送回房,叫兩個小侍好生伺候著,然後再去請王府裡最好的私醫給她瞧瞧,一定要照顧好她。”
終於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冷雨寒抬頭望向府匾上那幾個標示著自己身份的匾字,突然發現,自己內心的那抹觸動好像叫做‘懷念’。
安穩的腳步再次踏入王府的大門,踏踏實實的踩在王府這塊屬於自己的土地上,冷雨寒的心終於有了點安穩的感覺。
落水之行,讓冷雨寒懂得了很多不想去懂的道理,既然這次沒有把命丟在落水,那以後,冷雨寒也絕對不會把自己的命丟在屬於這塊大陸上的任何一個地方。
死亡,在面對生的決擇之時,每個人的命,都顯得太過渺小!
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即使她現在用的是屬於詩晗煙的身份,也亦不想死!
兩人一狼,一男一女,相諧相扶的身影看得某些人心傷,也看得某些人彷徨。
心傷的是安若語,彷徨的是苒陌風。
不同想法的不同男子,在此時所想的,卻是同一件讓人掛心牽念的事情。
為什麼他們的妻主會受傷?
為什麼帶了兩個美如天仙的男子回來?
難道,真如術士所言的,他們的妻主被移神換魂,神智思緒失了常嗎?
疑雲籠罩,佈滿了整個凰笞王府的每一寸地方。
☆、用毒世家的傳人是本王的王夫?
迷迷糊糊的被王府御醫折騰了剩下的小半夜,冷雨寒背部傷口的膿腫發炎終於被暫時壓住,沒有再繼續惡化下去。
趴在被墊的軟軟的錦被上,冷雨寒渾身癱軟無力,後背總是不時的泛著麻藥勁消失過後的疼。
“還在疼?”
上官臨玥手裡搓著沾了藥水的棉球,撩起冷雨寒背後的單衣,輕輕擦試著傷口周邊溢位的血跡。
“當然疼了。你讓別人砍兩刀試試?站著說話不腰疼!”
冷雨語回首瞪了上官臨玥一眼,沒有好氣的說。
“呵呵,煙兒和以前不一樣了。”
手上的力道減掉幾分,上官臨玥唇邊漾起一絲寵溺的笑容,感嘆說著。
“哪兒不一樣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冷雨寒受驚的起身扯動了傷口碰在棉球杆上,疼得有嘴難言,眼淚愣擠出幾顆。
“呵呵,這麼緊張做什麼?看你這越發毛燥的性子,哪還有半點統帥三軍的樣子?”
按著冷雨寒的肩壓回床塌,上官臨玥發現一件讓他無法再選擇忽略的事情。
自從冷雨寒中了返童草的毒,骨子裡的性格就少了原有的那股與生俱來的王者尊威,魂鎮三軍的女君霸氣,相反來看,多了抹性子裡屬於女人的如水溫柔,時不時的露出幾分惹人垂愛的少女習性,讓上官臨玥難以割捨的總把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是返童草遺留下來的病症?
“沒有就沒有唄,我也不是真正的詩晗煙。”
聲音小到只有自己才能聽到,冷雨寒不情願的趴回原位,嘴上含著悶氣嘟囔著。
“煙兒說什麼?”
是自己的聽力不好?
還是眼前人兒的身體已經虛弱到說不出話來了?
上官臨玥把身子向前傾了傾,想要聽到冷雨寒在嘟囔的話。
“玥,本王想送落陽回我們小時候呆的地方去休養,你覺得怎麼樣?”
不想再繼續一個充滿危險性的話題,冷雨寒決定和上官臨玥討論點有關落陽的正事。
“為什麼?龍涼不比凰鳳以女子為尊,景山寺乃是得道高僧們誦經譜文的地方,就憑落陽一個鄰國女孩的身份,怎麼入得了佛門清淨之地?”
上官臨玥並不贊同冷雨寒的提議。
“可本王當年不就是在那裡清休的?有區別嗎?多給寺內捐些香火不就好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在任何一個時空裡,都應該是永遠不被推翻的真理。
“煙兒難道忘了當初是怎麼到的景山寺嗎?”
三跪九扣,足足拜了景山寺三千多石階才爭取到景山寺住持的同意,那個時候的詩晗煙只有三歲。
對一個三歲的小女孩來說,能夠做到那些已是非常不錯的事情。
景山寺主持就是欣賞她堅持不懈,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鐵血性子,破例允了她了寺內修行。
上官臨玥懷著幾分納悶,沒理由小煙信會忘了這件事情啊。
“那。。要不讓落陽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