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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哦哦,對,你點的客房服務,我這就去替你辦。”一邊如夢初醒地說著,一邊麻利地解開雪白的清潔工制服,塞進床底下,然後從帶進來的那疊浴巾裡翻出來一身得體的白西服,利索穿上,頓時搖身一變,成了個玉樹臨風的得體紳士。

範德瓦爾斯注意到清潔工手上戴著白手套,不由得心生絕望——他本以為白手套是清潔工的標配,現在才明白,對方是為了消除指紋。

最操蛋的是,清潔工確認了他叫做範德瓦爾斯以後,再也沒有和他交流過,從頭到尾都在一個人喋喋不休,不斷安慰,不斷忙碌,像個整理房間的神經病浣熊,忙前忙後地把活兒有條不紊地做完。

只不過清潔工的活兒是把人綁成粽子而已。(未完待續。)

276 綁匪是個處女座

清潔工換好西服,頓時比範德瓦爾斯本人還帥,這讓被害人特別不能接受。然後綁架犯整理著西服衣領,歪頭瞧著範德瓦爾斯問:“你有什麼過敏症嗎?得過肺水腫沒?”話說一半又自言自語:“還是打一針脫敏針吧,免得悄無聲息的死在這裡頭沒人救……我只是個純潔的綁架犯,暫時沒有殺人的志向啊。”一邊喃喃嘀咕著可怕的話,一邊又摸出一支纖細的注射器,拔掉針帽彈了彈,推出幾滴水兒,逼近範德瓦爾斯。

範德瓦爾斯驚恐地抽搐起來,眼球險些從眶裡滾出來,搖頭“嗚嗚”亂嚷。他現在看見針頭就怕得小腹發涼。

“這是為了你好,乖,別動。”清潔工哄了幾句,不由分說給他又推了一針,收好注射器,滿意地拍拍範德瓦爾斯憋紅的臉,彷彿在得意自己的周全和體貼。然後翻出範德瓦爾斯的證件、錢和房卡,飛快走了出去。

範德瓦爾斯鬆了一口氣,暗想這匪徒果然講規矩,謀財不害命,真是不幸中的萬幸。接下來只需要等真正的清潔工來打掃房間,發現他就可以了。那時候他就自由了。

所以當那個斯文的匪徒重新開啟門閃進來的時候,範德瓦爾斯的三觀瞬間被衝擊得支離破碎。當他看清楚匪徒輕鬆喜悅的表情時,他的世界觀頓時搖搖欲墜。

匪徒居然抱著一捧盛放的玫瑰花。

範德瓦爾斯絕望地懺悔反省起來:“難道我中了基佬的埋伏?沒有吧,不會吧,怎麼可能啊。我只泡過妞,沒有調戲過基佬啊!絕對沒有啊!這個國家是怎麼回事。好可怕啊!全能的主啊,快救救我吧!”

然後匪徒瞧著驚恐絕望的範德瓦爾斯。將手提箱放在牆根,笑得春暖花開:“你要的客房服務都給你上齊了!我估計你今晚不能出去撩妹了,但是你放心,我很講道理的,基本上能滿足你的一切要求——當然,除了上床。我不會和你上床。”匪徒很認真地重複,強調他不是個隨便的人。

範德瓦爾斯氣瘋了,恨不得吐掉口球破口大罵。

匪徒習慣了受害者的“嗚嗚”抗議和不斷掙扎,所以他泰然自若地把大捧玫瑰花懟進花瓶裡。旁若無人地從袋裡往桌上拿物品:“蠟燭,上好的紅酒,套套,我都給你買齊了。我先給你倒兩杯紅酒,擱那兒醒著,然後把蠟燭擺出陣勢,挨個點上——這個浪漫之夜會和你計劃中的一模一樣,”

範德瓦爾斯憤怒地狂扭。

匪徒把紅酒倒進醒酒器裡,扭頭瞥了被激怒的受害者一眼。輕描淡寫地安慰道:“好吧,沒有姑娘——但是有我陪你啊!面對現實吧,人生總有不如意,明明在思春期掙扎卻只能和大老爺們喝酒的青年太多了。你可以趁機好好體會一下廣大單身青年的思想感情。”

範德瓦爾斯掙扎累了,漸漸氣喘如牛,識趣地不動彈了。只是繼續堅持“嗚嗚”不斷,請求解下口球。和匪徒談判。

他相信匪徒會和他談判的,因為匪徒只是在擺架子裝淡定。只要是幹搶劫這行的,喉嚨裡都有幾個固定問題分分鐘呼之欲出:“銀行卡在那裡?”“密碼是多少?”“你還有多少錢?”

只要匪徒開始與他交流,範德瓦爾斯就有信心解決問題。

但是這個匪徒淡定的過分了,他不僅無視了範德瓦爾斯發出的噪音,還興趣盎然地研究起豪華情趣房特別供應的各種用具來。他舉起毛絨手銬蹙眉細看,嘗試揮舞流蘇小皮鞭,一邊研究,一邊扭頭問範德瓦爾斯:“你喜歡玩這套嗎?真的有姑娘願意被你銬起來抽啊?”

範德瓦爾斯傻眼了,心裡早罵得天昏地暗:“你不就是要錢嗎?摘了我的口球啊,我們來談贖金啊,談價錢啊!什麼都好說啊!你跟我裝什麼清高啊,別吊胃口了啊,快來談贖金啊!我有的是歐元,歐元啊,泡妞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