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攻。獸人陣地上發出一陣山呼海嘯般地歡呼。博特坐到巨弩旁地地上。結果比哈遞過來地水壺喝了一大口。頓覺得入口地液體酸澀無比。居然是酒。硬是嚥下嘴裡地酒水。張口問道:“你不是瘋了吧。帶著酒上戰場。當真是沒有軍紀部隊啊?”
“就是沒有軍紀部隊嘛!平時哪有機會在陣地上喝酒啊。頂多再有一天陛下地援軍就到了。那時候想在陣地上喝酒可得做好埃罰地準備”絲毫沒有一點覺悟地比哈接回自己地水壺。不。應該是酒壺大灌了一口才回答道。
博特憋了憋嘴接道:“你說說你,從城裡會來就回歸建制了,你還不到自己組裡去,老是在這幹嗎?把我人都帶壞了。”
聽到這話比哈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似得,突然加大音量說道:“我把你的人帶壞?你只個腦子裡都是樹葉的野獸。你全百人隊隨便找一個問問。誰不知道你博特出了名的護短,就拿梟那小子說。要不是你處處包庇他,就他創的那些禍夠被砍掉一隻胳膊的。還有開恩那小子連軍官也敢打,那次要不是你,他早被沒收軍匕,回家去了。你剩下的那幾個,也不是什麼好貨色。他們還用我帶壞嗎?早被你慣得不能再壞了。”
博特笑著聽完老友的‘吼叫’反駁道:“別每次都拿這種事來當開場白,也不知道是誰,衝進軍紀部隊的監牢,把自己犯了軍規的下屬搶了回來。還為了這事差點丟了軍匕。”
“你能不能別老說這個,我跟你說了很多次了。那次巴卡就沒做錯,你自己說殺死個把人類算什麼事嗎?再說巴卡當時喝醉了。這就更不能怪他了。是不是?”比哈用比剛才還大的聲音,理直氣壯的說出了上面的話。
博特這回徹底無語了,不是他找不到話來反駁比哈,而是他很清楚自己這個兄弟的脾氣;在他覺得自己沒理的時候就會耍無賴,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