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解惑,“玫瑰最近改喜歡男人,你剛回國訊息不靈通,這就是她的新男人風展翔。”
什麼新男人,香香會不會說話?金玫瑰賭氣地想著。
“你好,我是何水蓮,很榮幸見到你……突破了玫瑰的處女網。”她故意頓一下分段說,俏皮的揶揄一番。
“你……你真風趣。”風展翔侷促的汕笑。
果真是物以類聚,語不驚人死不休。
“對了,這本寫真集拍得真不錯,模特兒和玫瑰好像,我的男助理看了以後性衝動,連忙跑去機上廁所解決呢!”
風展翔一聽,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浮動若干青筋,他的女人成了別人的性幻想物件,這……咬牙切齒的恨呀!
“你白痴呀!我都認不出來,拍得好壞好看?腿會不會很粗?你看我肚臍旁的小痣性不性感……”
三個女人旁若無人的拿著一本寫真集討論,忘我的進入虛幻空間,不在乎眾人側目的眼光,有點失禮的竊竊私語,像極了道人長短的三姑六婆。
寫真集翻來覆去,不時發出輕笑聲,三位美麗得無與倫比的發光體聚在一起,頓時成為眾人焦點,細細品嚐迥異的光彩。
有個人可辛苦了,同時得擔當三位美女的護花使者,說難聽點是看門狗,用食人的目光逼退意欲搭訕的尋芳客。
好不容易告一階段,何水蓮的視線在人群中梭巡,霍香薊不免一問:“你在找誰?”
“紫苑呀!我剛剛好像看見她的身影晃過。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
“是嗎?”
她一說,幾個女人引頸尋覓。
“那個包得像賊婆的是不是茉莉?”金玫瑰不太確定地問身邊的人。
“對耶!是她和白大哥,紫苑也在。”
不等他們過來,迫不及待的三人像小女生見到偶像一樣邊跑邊喊人,讓後面追趕的風展翔怪不好意思地向賓客致歉。
“你們都來了。”白茉莉很久沒和大夥聚會,興奮的笑著,合不攏嘴。
但是——
“叛徒。”
“間諜。”
“奸細。”
白茉莉囁嚅著,不知因何捱罵。“你們幹麼一見面就罵我?”
金玫瑰搽不住性子先發難。“你是日本婆子呀!和服、木屐、藝妓頭,你是叛國賊。”
“八年抗戰、南京大屠殺,多少歷史血痕猶未乾,你出賣國家尊嚴。”其祖深受其害的何水蓮接著開炮。
最後是較溫和的霍香薊。
“你穿和服醜死了,像個小細作。”
“嗄?”她身犯何罪?白茉莉轉身一問:“向倫,我這樣穿真的很難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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