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的要輕一點,要短,最多隻能讓自己活動到衛生間的長度,身上沒有穿衣服,只穿了一條布料少到極點可以說露快要露著屁股的奇怪內褲,還有尾巴,他推開那隻毛絨兔子,慢慢地撐起身子,想找衣服來穿,可是卻連一件衣服也找不到。
孫言無奈只能拿起身邊的被子把自己裹住,剛才不覺得現在全身痛的已經抽搐了,特別是下面,真的那個地方對男人來說,是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地方,卻片片痛在哪裡,真是讓人痛的無法形容。
身體的疼痛可以忍耐,可是現在孫言心裡很亂這麼說總之是——恐懼、憤怒、不安……自己無法面對這個事實就是自己竟然被一個男人殘忍的強迫了不知道多少次,還戴上一個恥辱印記的銀環,想到這裡孫言真的受不了。
孫言無奈的撩起內褲,又重新看了一次自己分身上的銀環。抓起前端,銀色的環還在上面搖晃著,孫言受不了下面上有東西在上面搖動的感覺。試圖想開啟那個的白銀環,卻發現那個是一個連環鎖真的是怎麼也打不開,而且一拉就痛,頓時又氣又羞,無奈只能放棄。
想到自己在在這張床上被張風揚玩弄的不知道多少次了,孫言孫言越想越噁心,想離開這個充滿惡夢的大床,就拔下了吊水針,想下床,可是真的動不了,光是移動後面和前面的傷口的部分就會刺痛,孫言只能側臥著靠在床板上有些無助了,他有些茫然,不知道怎麼辦了,孫言實在是害怕那個叫張風揚的男人的暴力侵犯,小時候雖然在孤兒院餓過肚子,也捱過打,但是沒有受過如此變態兇狠的強迫,強迫的虐待,侵入,撞擊,那銘刻進心裡的痛和屈辱,害怕就像烙印一般深深印在孫言的身體,心靈上,讓孫言莫名的畏懼。
孫言絕望的想難道自己一輩子都要這麼任那個張風揚為所欲為嗎?沒有辦法逃脫嗎?看這個架勢那個張風揚好像想要囚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