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對額娘說:“額娘,兒子錯了,可非兒子不爭,覆巢之下,豈有完卵!眼下四叔和鐵木格那些人抱成團結成蛋,公主、駙馬、諾顏都像暗夜中的鳥齊往亮處飛,父汗死了,也遂皇太后被人害了,耶律楚材也不知去向……不投奔四叔的,也不敢明著支援兒臣,現在兒臣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能制約四叔……”
“天下是你祖父留給窩闊臺家的,不能讓你四叔搶了去,有一線希望就得爭,你馬上再去找你二伯父察合臺,他是我們家的靠山,他不會背叛你父汗的,現在只有他真心幫你……”
闊出從外面進來,憂心忡忡地道:“額娘,四叔為了汗位用了數年工夫,他明處是人,暗中是鬼,矇蔽了無數人,連額布都輸他一籌,哥哥爭是得爭,但也要明白必要時輸也要認!”
貴由虎著臉目露兇光,用手猛擊一下案几,吼道:“我不會便宜他的,爭不成就魚死網破,一命抵一命……”
“不行!你已動過一次手了,老四早作了提防,他現在最希望你這樣蠻幹,好落入他的圈套,讓諸王、諾顏看咱家的笑話!” 脫列哥娜最怕貴由沉不住氣,叫住貴由,不放心地叮囑道。
“那額娘叫兒子拿什麼與四叔爭?”
脫列哥娜瞪了貴由一眼,大聲地說:“你是黃金家族的大男人,有祖父的聖旨,當然要與老四理直氣壯、光明磊落的爭,實在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