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老夫人和大爺了,他們身體都很好吧?”
“老夫人和大少爺都很好。”
“明叔和明嬸他們也好吧?”
“他們也很好,二少爺,任大爺也來了,你快去拜見他才是。”
“望叔說的是。”
公孫不滅在馬車上,已聽小丹說過,來的不是什麼盜賊,而是自己要投奔的任大俠,於是他慌忙走過來,向任大俠深深一個長揖:“在下公孫不滅,拜見任太俠。”
任大俠早已在暗暗打量著公孫不滅了,他見公孫不滅面目清秀,完全是一位彬彬有禮的文弱書生,毫無畢點武林世家子弟的氣質,而且從他的行藏舉止看來,全無半點武功,不由有點訝異起來。怎麼一個在武林中極有聲望的公孫世家裡,竟然出了一位書生?聽說公孫世家裡,連丫鬟、奴僕也會武功,怎麼反而作為主子,卻不會武功了?聽他說話的口吻,更不是一個習武之人,是名副其實一個書生。他當下回禮說:“二賢弟,你怎麼稱呼我是什麼大俠了?我與你家兄長是過命之交的朋友,賢弟應該稱我為兄長才對。”
“是!小弟不知禮儀,請兄長恕罪。”公孫不滅說著,又是一揖。
“好了,賢弟,你我都是自己人,不用這麼多禮,今後賢弟在我家住下,就當成在自己家裡一樣,隨隨便便好了,千萬別客氣。”
“是!小弟前來投奔兄長,給兄長一家添麻煩,實在於心不安,小弟今後有什麼不當之處,望兄長多加指點。”
“賢弟,你這樣說就見外了!”
公孫望說:“二少爺,任大爺與大少爺是八拜之交的生死朋友,你在任家就像在充山的家中一樣好了,什麼也別客氣。”
任大俠說:“不錯!不錯我知道賢弟素好清靜,不喜與人來往,所以特在我家後園的靜心軒中,安置賢弟起居和讀書,沒人來打擾賢弟。”
公孫不滅說:“這樣,我更多謝兄長了!”
公孫望問:“二少爺,你過去是不是曾經招惹過叫八爺的人?”
“沒有啊!我從來沒有與一個叫八爺的人來往過,怎會去招惹他了?”
“奇怪,怎麼八爺會叫人在這裡攔劫二少爺的?”
“望叔,我也感到納悶的,”
公孫望不由望了望小丹:“小丹,是不是你得罪了一個叫八爺的人?”
小丹叫起屈來:“望叔!我連八爺是肥是瘦,是高是矮也不知道。今天那三個賊人在攔道時,我才知道有這麼一個叫八爺的人,以前聽也沒過,怎會去得罪他了?”
公孫望說:“這就奇怪了!”
任大俠說:“管他八爺不八爺的,你家二少爺到了我的家中,諒他也不敢來找麻煩。”
“那小人就代我家太少爺多謝任大爺了!請任大爺費心照顧我家二少爺。”
“嗨!你也真是,怎麼說起這樣的話來?我將你家二少爺當成我的親兄弟一樣,沒有什麼費心不費心的,你回去對不凡賢弟說,請他放心好了。”
“是!我家二少爺在任大爺家裡,不但小人放心,我家大少爺也一定放心。”
“這才是一家人嘛!”
神鞭叟這時對公孫望說:“小老現在將公孫公子交給了你們,是你家總管之所託。小老就此告辭。”
公孫望愕然:“什麼?江大俠就要走?”
。“小老總算完成任務,該走了!”
任大俠連忙說:“不不!江前輩義薄雲天,一路上風風雨雨,平安將不滅護送來此,怎不到在下敝處住一兩天才走?”
神鞭叟搖搖頭:“不是小老矯情,不願到任大俠府上拜訪,小老有句不順之言,不知任大俠願不願聽?”
任大快一怔:“前輩有話請直言,在下聆聽前輩的賜教。”
“賜教不敢,小老總感到今日之事,來得蹊蹺,非同一般。為了公孫公子任大俠一家的安全著想,公孫公子到貴府之事,最好悄然而去,不讓外人知道。”
任大俠似乎有點不悅的說:“前輩懷疑在下無力保護不滅賢弟?”
“不不!任大俠千萬別誤會,任家劍法,也是名動江湖,威震江浙,一般宵小之輩,不敢在嚴州境內一帶鬧事,小老久已仰聞了!正所謂明槍容易躲,暗箭最難防,小心為上。就是小老,也不能不作避身的打算。”
任大俠—聽,不禁心頭凜然,以神鞭叟不測的武功,也作避身打算,看來今日之事不簡單了,便問:“請問前輩,在下該作如何打算?”
“怨小老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