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影響經濟收入。所以這些人也很願意透過歷史文物去還原真相,在透過自己所知道的真相幫助自己在專業和工作上有更高的成就和更好的發展。
張辰是古玩行和收藏界的風雲人物。對於歷史真相的研究自然會很在乎,陳氏一門的弟子必須對歷史真相的研究有自己的心得和功夫,張辰能在收藏圈裡混得風生水起,其中也有這一方面的功勞。
對於“傳國玉璽”這個收藏界和考古界的超級難題,張辰做過很多的研究。把能夠涉及到這玩意兒的古籍和史冊全部找到,凡是有涉及到“傳國玉璽”這四個字的就摘出來細細分析,再彙集到一起綜合研究。
對於傳國玉璽這個難題,陳氏一門眾多人都有自己的研究,張辰從十三歲開始就跟著張百川一起研究,這個課題他到現在已經研究了十年都多了。而且他的研究還是建立在董老、張百川和李天平等他的父輩的研究成果上的,更不說還有他的父輩們承襲了長輩們的研究成果,到了張辰這一代。在這件玩意兒身上。已經很有見地了。
陳氏一門能夠在古玩行和收藏界屹立不倒,也正是因為有這種研究的形式,所有的門人都參與進來,但凡有研究出了成果的,都會傳給下一輩,以至於陳氏一門代代出英才。到了張辰這一代更是培養出了未來的第一人。
以張辰對傳國玉璽的研究,即使沒有意念力的幫助。在當今的古玩行中也照樣是拔尖的。雖不能很快就看出一方傳國玉璽的具體年代和來歷,但是判斷鑑定真偽卻是絕對沒有問題。
寧琳琅對於張辰的崇拜並不是沒有來由的。在寧琳琅的認識中,還沒有什麼人能夠像她的師兄這樣,拿起一枚玉璽看看之後,很快就能夠說出很多的資訊。偏偏這些資訊在他說出來之後,你再對照著實物去觀察,還真就是和他說的一模一樣,這樣的人足以讓任何一個人崇拜了。
張辰每看過一枚“傳國玉璽”,就會點評一番:“這枚的印文是‘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側面刻著‘魏所受漢傳國璽’七字隸屬,有一角是被黃金鑲嵌包裹的。而這上面的刻痕所表現出來的雕工和印文的雕工,還有上面的螭龍紋的雕工,應該出自同一人之手,預料的老化程度也遠沒有達到兩千兩百多年,當然這個具體的年份需要碳十四鑑定來說話才科學。
但是從雕工和雕刻的風格,還有這枚玉璽的外形,以及表現出來的各種特徵看。這應該是北魏太武帝拓跋燾在太平真君七年的時候,在鄴城毀掉五級浮屠時,在泥像中發現那兩枚之一。另外的一枚還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這枚肯定是假的了,這雕工的手法很明顯帶有三國後期的風格,秦朝的時候還沒有這種風格呢。
而這枚玉璽會出現在那座浮屠裡,應該就是曹髦做的。這曹髦也是一個硬氣的人,他是在和司馬氏死戰拼死的,肯定不願意把傳國玉璽交出來。既然有了這邊兩枚藏起來的,那後來所謂的魏元帝曹奐交出來的那枚,就已經可以認定是假的了,所以說,史冊上記載的司馬氏那一系傳下來的傳國玉璽就已經可以認定是假的了。”
“這枚的印文是‘受天之命,皇帝壽昌’,而雕刻紋路上有三國早起的痕跡,上邊的螭龍有缺角,這應該就是從東吳傳出來的那枚,後來到了南北朝的齊國,這個差不多是這裡邊最假的了。”
“,這枚應該是西晉開國時候自己弄出來的那個”
“嗯,典型的南北朝後期手法,秦朝時候絕對不可能留下這種邊的形狀,打磨的手法也是那個時候長江流域下游地區流行的,這應該是隋文帝平南陳的時候得到的那枚。”
開啟八隻盒子,張辰都是在簡單看看之後,就把這八枚玉璽的特點、來歷等等的都隨口說了出來,就連一些關於玉璽的典故都說的很清楚。
不過在開啟第九隻金絲楠木盒子之後,也就是這地下建築裡的最後一件玩意兒的時候。張辰卻看著裡邊的傳國玉璽愣住了,完全沒有了剛才那種滔滔不絕的風采,反而是一副略微有些失神。還帶著一絲驚訝的表情。
張辰本以為最後這枚也就是一件仿製的而已,哪想到開啟之後居然發現,在意念力下這枚玉璽表層流動著七層銀sè的光芒,這是兩千兩百二十年前到兩千兩百六十年前之間的東西啊。
在那個時候製作出來的。完全符合傳國玉璽特徵的,也只有秦始皇的傳國玉璽了。而傳國玉璽的製作時間正好是在兩千兩百二十年之前的幾年之內,後邊幾年可都是秦始皇當政的時間,想要仿製都沒有機會。
寧琳琅一多半的注意力都被張辰吸引著,突然發現師兄的聲音沒有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