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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戲的狀態,對她的求救置若罔聞。

南玉於是就知道了,自己抱的這根大腿雖然粗但卻是靠不大住的,只好硬著頭皮走出來跪在地上,道:“回太后娘娘,奴婢就是。”

戚太后掃了她一眼,頗有些陰陽怪氣的道:“哦,原來就是你。”說著斂起表情,眼神凌厲的道:“說,是誰指使你來謀害何才人的?”

南玉道:“奴婢冤枉啊,雞湯是貴妃娘娘吩咐奴婢送給何才人的,至於裡面放了什麼,奴婢實在不清楚。”

戚太后厲聲道:“好個賤婢,自己做了這般惡事還不算,竟然還敢攀咬主子。”

南玉再次向皇帝望去,露出十分幽怨的表情,一夜夫妻百日恩吶,你好歹救救我。

結果皇帝卻仍是坐在椅子上一手託著下巴,一副看好戲看得津津有味的模樣,十分的讓人恨。

南玉十分哀怨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才又繼續道:“冤枉啊,太后娘娘,奴婢說的句句屬實,絕不敢有半句欺瞞。”

戚貴妃這時候抬起身來,一副慵懶的道:“這南玉是臣妾宮裡的宮女,說起來倒的確是臣妾最有嫌疑。”她說著頓了頓,又繼續道:“只是若臣妾要害何才人的肚子,怎麼可能會派自己宮裡的宮女去送及雞湯,這不是明晃晃的讓自己惹上嫌疑。何況這南玉來臣妾宮裡還不足半年,臣妾對她也不多信重,平時只讓她在外面做些伺候花草的工作。這麼重要的事臣妾又怎麼會派她去做,就算要去,也該是讓臣妾身邊的玉槿去才是。還請娘娘和聖上明察。”

戚太后安撫性的看了戚貴妃一眼,道:“放心,哀家和聖上自然是相信你的。”說完又重新望向南玉,厲聲道:“說,你是受誰的指使去害何才人的孩子並冤枉貴妃的。”

南玉只道:“冤枉啊,那雞湯確確實實的貴妃娘娘讓奴婢送的啊。”

戚太后道:“你這賤婢,還敢狡辯。”

戚貴妃又道:“娘娘息怒,臣妾昨晚知道何才人小產時,便知道臣妾脫不開嫌疑,所以特意去查了南玉一番,這倒是查出了一些東西來。”說完轉身對身邊的宮女道:“傳東珠上來。”

南玉就知道,人家怎麼可能不是有備而來。

很快,東珠就被傳了上來,跪在地上見過了皇帝,見過了太后,又見過了戚貴妃,然後戚貴妃開口道:“東珠,你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東珠道了一聲是,然後侃侃道:“奴婢和南玉同時在儀瀛宮照顧花草的宮女,平時還住在一個寢室,大概是一個月前開始,南玉的行蹤便突然便得神神秘秘的,時常在當差的時候就突然不見了,然後將活兒都扔給奴婢幹。奴婢很有些不滿,但南玉依舊我行我素。後來有一次,南玉又準備離開時,奴婢實在好奇便尾隨她跟著去,後來發現南玉卻是跟王昭容的宮女和絃躲在御花園的假山後面說話,奴婢因為隔得遠,倒是沒聽到她們說了什麼。她們躲在一邊說話雖然奇怪,但宮規寬束,宮女平日常找別宮的宮女說話聊天是常有的事,奴婢只當南玉是跟和絃交好所以也沒放在心上。

後面南玉仍時常出去,奴婢知道她去做什麼便沒有再跟,直到有一次奴婢看見南玉鬼鬼祟祟的又出去了,奴婢覺得她行蹤可疑便又跟著去了,然後便看到了她去了長信宮,將一張小紙條壓在了王昭容宮前的一盆花下。等南玉走後,奴婢將那花盆下面的紙條拿出來看,看到上面寫著什麼‘奴婢必不辜負娘娘所託,且至死不會牽連娘娘,以報答娘娘救命之恩。’之類的,奴婢當時看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所以將紙條摺好重新放回去,但沒想到第二天就傳來了何才人小產的訊息……”

一席話說的實在有理有據,將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南玉和王昭容,條理十分清晰,簡直是讓人不得不信。

戚太后問道:“你說的紙條可是這一個?”說著將紙條遞給旁邊的宮女,宮女將拿下來展開給東珠看,東珠點了點頭。而南玉也看到了,那張紙條是南玉的筆跡,但南玉卻發誓自己可沒寫過這種東西。

戚太后望向王昭容,問道:“王昭容,這是從你宮裡搜出來的東西,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南玉在心裡吐槽道,王昭容到底是有多蠢,才會在看完紙條後不拿去燒掉,還等著人來搜。

跪在地上的王昭容臉色越加灰白,彷彿隨時都要絕望得倒下來似的,她開口道:“臣妾冤枉,臣妾和何才人無冤無仇,臣妾為何要害她。”

戚貴妃哼了一聲道:“何才人跟你是無冤無仇,可何才人的肚子怕是礙著你的眼了。如今宮裡就你的大皇子一個孩子,若是何才人生個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