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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句諷刺意味十足的“林兄”更是讓他胸腔裡的那把火燒得能燎原!
“金兄,我不過一介莽夫,說照顧這嬌滴滴的美嬌娘,實在不是我等強項。金兄與我親如兄弟,不如,金兄帶我照看如何?金兄俊美無雙,溫柔細緻,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相信以金兄的為人處事,會比我有禮周到許多。”雷痕亦回以微笑,說這些文縐縐的話他倒也利索,眼神卻冷酷得叫人周身三尺冰凍寒冷,貼他邊站的都下意識地往後靠了靠。
衛兒凌叫他“林兄”意在諷刺他雷痕出身草莽,是身居山林的野蠻人,而雷痕喚他“金兄”自是反諷他衛兒凌不過是個帶兵器走鏢的,比他雷痕好不到哪裡去卻偏以為自己身價金貴,自視甚高。
總之他們倆是誰也看不上誰!
只沒想到兩人互不相讓,這化名竟就這麼定下來再沒改過,走這一路,兩人是互損得高興樂此不疲。
衛兒凌聽了他一番話,低眉呵呵一笑。旁人有眼的都自知這腰間掛刀的少年刀客有多俊美。刀客多狂豪粗放,少有這般白淨似書生,雖有裝模作樣的嫌疑,亦有文武雙全才貌兼得的可能,已有不少暗中心屬的少女偷眼望之。他這莞爾一笑,不自覺地帶了幾分媚意,確是不同尋常,那似自生而來的邪魅蠱惑人心一般,完全越過了性別的溝渠,都將貼前圍觀把圈內情景看得最是清晰的眾人撩得有些呆愣。嘆息聲此起彼伏。後邊看不著的急切切地詢問還拼了命往前擠,看見了也心心蕩漾起鬨得更是賣力,一時間圍觀的目標竟開始有些微妙的偏歧。
“林兄此言差矣,”衛兒凌自不知這一聲聲讚歎出自何處,也不知自己已漸成了圍觀人的焦點,姿態依舊從容,笑得依舊魅惑,
“這位小姐心屬於林兄,我怎能橫插一足壞人美事,豈不遭人鄙夷?”說完視線自然落在雷痕臉上,見他微震,一臉懊惱地別開眼,唇邊已失了笑意,恨聲道:
“我憑什麼要把一個陌生的女人帶在身邊,她既不是我的親朋亦不是我的妻我的妾。。。。。。不過,”他的神情頓了頓,
“不過?”衛兒凌順聲疑問,有些期待。
雷痕盯著地上跪著的女人,心情忽然大好,又邪笑起來,道:
“如果你能同時把我兄弟二人伺候周到,帶著你也無妨。”
衛兒凌唇邊的笑一凝。
“什麼?還有這樣的。。。。。。”
“那怎麼行,一女不侍二夫啊。。。。。。”
“現在窮人家那麼多,這二位看便不是尋常人,能有個好歸宿也不錯了,二夫又如何。。。。。。”
“她本孤苦無依,現下竟多了兩個丈夫。。。。。。”
事情就這麼定下了,一女侍二夫,名巧蓮的女子再如何不願意也不可能不答應。只是。。。。。。
“巧蓮,給為夫倒杯茶。”雷痕躺在床上撐著腦袋看著書卷,隨口令道。
“是。”巧蓮乖巧地給他端了杯水。
“怎麼是涼的。。。。。。”
“我、我就去換!”
“不用了。”雷痕慵懶地笑笑,隻手攬住巧蓮的柳腰,
“巧蓮用。。。。。。”抓起她的小手在自己性感的薄唇上一劃,輕輕一呡,笑,
“餵給我喝便是。”
那笑啊,不愧是山賊頭子,邪惡至極。
“不、不,那是怎般的事,怎麼可以。。。。。。”這人怎麼可以這樣!她漲紅了臉,小手一掙,從他懷裡逃出,
“我給你倒、我給你倒!”心緒大亂之下竟忘了逃開,反而真給他再倒了杯熱的。
雷痕暗暗好笑,一手接茶另隻手不知何時偷襲了巧蓮挺翹的屁股,大手飛快地在那彈軟的肉上捏揉了幾下不肯撒手。
“啊!你——”巧蓮驚呼,後退幾步。
雷痕嬉笑幾聲,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慾望。
“手感不錯!”不過,比衛兒凌那小子差了那麼一點——雷痕心驚地發現自己竟暗自接了這麼一句!
“林兄,你怎可以捷足先登?原先怎也不肯接納人家,現下卻這般急色,你也不怕人家笑話。”衛兒凌笑道。
往後退的巧蓮正撞進衛兒凌厚實的胸膛,抬眼一看,俊美的男人特有的異性氣息就近在口鼻,巧蓮不自覺紅了臉頰。
她是有些怕了,沒想到以冷酷狠毒,狡猾多謀著稱的“火狐狸”雷痕會是這樣不知羞恥的地痞流氓!可是傳聞中同樣狡猾狠毒,暴躁無情的“狂公子”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