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起賄賂,沒有足夠鐵硬的關係,也沒人會吃飽了撐的把這麼一個讓無數人擠破了腦袋都要爭取的大肥缺讓給外人!要知道,樂文門上當差的哪怕只是一個小小地城門卒。也比外面的那些縣令吃香
點兒官銜,就能在北京城這繁華之地購置好幾片院子嘿嘿,給個封疆大吏也不見得願意有人換呢!
……
“孃的,這幾個小娘們……那奶子,那屁股。那騷勁兒……唔!”
剛剛把那不聽話的手下給轟到一邊。楊東平正翹著二郎腿。躺在長條板凳上思念著自己在李紗帽衚衕的那幾相好,想著昨夜自己一龍數鳳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情景以及殺得那幾個小騷貨丟盔棄甲的神勇,正得意的嘿嘿直笑,打算過兩天再到白雲觀那老道士手裡買點兒“禿雞散”,一陣疾疾地馬蹄聲卻打亂了他地思緒。頓時,他大為不悅,而還沒等到他從凳子上起來。手下地呼喝起已經響了起來:
“樂文門重地,來者止步!”
“籲……”
馬蹄聲停住了。楊東平站起身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一群十幾個人下馬走了過來。
“我們是陝西來的,奉命進京……還不讓開?”
為首一個穿著七品武官服飾的小子,聽這口氣好像還有點兒橫,可楊東平看到這情景卻是一樂!以前總是聽那些樂文門的前輩們說起他們把那些進京過門的高官顯貴怎麼怎麼搓悠,可輪到自己了,卻左等右等。總是遇不到一個不長眼的。現在好不容易有人送上來。這可是千古難逢地“好事兒”。雖說七品芝麻官小了點兒,可也聊勝於無不是?只是這群傢伙來的時候不對,這馬上就要上鎖關門了。自己也得趕緊去李紗帽衚衕去會會那幾個相好,所以,“玩兒”的時間恐怕不能太長。(以前看的資料好像說樂文門是不關城門的,可再查卻查不到了)
不過,楊東平剛剛才打算好,還沒來得及走上來,那耍橫的武官後面就伸出一中手將其拉到了後面,接著,楊東平就看到一個身穿黑色長衫,相貌普通,身材中等,大約三十歲年紀的人從那群人裡走了出來,朝著攔在城門口的那幾個小卒抱拳說道:
“不好意思,在下這位兄弟平時沒怎麼出過門,見識短,不知道樂文門地規矩!還請諸位見諒……”
“什麼見諒不見諒?來到樂文門,就是天王老子也得停駕交稅……陝西來得又怎麼樣?了不起啊?這裡可是京城,誰管你是哪來地**毛!”正閒著沒事兒想搓搓幾個不長眼的呢,何況還是這幫傢伙打斷了自己的春思,楊東平自然不能白白就讓人這麼放兩句軟話就過去,所以,那人話音一落,他就立刻介面說道,明顯是想挑釁。
“你說什麼?”
果然,楊東平地話起作用了。那剛剛被拉到後面的武官被這話給氣得臉色通紅,一下子就蹦了出來。
“怎麼著?還想動手嗎?”楊東平不屑地看了一眼對方,一步一抖的走了過來:“我看你最好還是先想清楚點兒,小子!這裡,不是陝西!想耍橫,就是陝甘總督也沒資格!”
“進門繳稅而已,何必鬧得這麼僵?這位大人,不知道我們該繳多少稅?還請行個方便……”何貴又把那個武官給拉了回來,並使了一個嚴厲的神色!這幫跟他一起來的都是赫碩色派出來保護他的撫標親兵,平時仗著赫碩色陝西巡撫的名頭勢力在陝西橫行慣了,還沒吃過癟呢。這回更是代替大內侍衛保護何貴進京,自覺身價倍增,可沒想到剛到樂文門就給臭罵了一頓……當兵的都是些丘八,一語不合可能就會動手,萬一真要是把這樂文門的人給打了,後果可是不小。他剛剛回京,不想惹事,自然得趕緊攔著。
“行個方便?行……”楊東平上下打量了一下何貴,撇了撇嘴:“看你這傢伙也還算識相,又是陝西那窮旮旯裡出來的,便宜點兒……就每人繳三十兩吧!”
“什麼?我們又沒帶什麼東西,主動繳稅就已經是讓著你們了,你這傢伙還蹬鼻子上臉怎麼著?”何貴身後的一群撫標兵馬都火了起來,甚至有脾氣暴躁的都已經準備拔刀子了。而楊東平身後的樂文門守卒卻一個個都沒有動,反而是躲在一邊笑嘻嘻地看著這邊的情景,一點兒都不著急!
“喲呵呵。看這架勢,你們還想闖關?”楊東平嘴一咧,冷笑起來。真別說,這年頭橫地多了,可過樂文門能耍橫的,還真沒有幾個!這裡面當然不可能有這麼區區一個七品的芝麻武官!
“赫大人當日給你們說的什麼?都給老子退一邊去!……怎麼,不聽話?那可別怪老子不客氣!”何貴站到了楊東平面前,轉身向那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