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唸咒的那些清水教徒行列中。結果,靠著馬力,直接就撞飛了一個,然後,情急之下又是一槍,又結果了一個。
再然後,居然就完了!
眼見著那名清水教徒被何貴一槍打死,剩下的敵人居然集體一聲呼喊之後,全都蒙了,就連那些正在唸咒的清水教徒也是一樣!最慘的是受傷的楊壘,拿著白蠟杆想跟何貴動手,因為有傷,行動慢了點兒,結果被何貴搶先一槍拖砸在腦門兒上,由於是情急拼命,何貴這一下砸得既生猛又兇狠,結果,楊壘愣生生被砸得倒在地上,正躺在地上哼哼著犯暈,又被何貴不小心勒馬踩斷了一條胳膊,又清醒了。不過,清醒過來也晚了。
就跟一場玩笑似的。
仙鶴林趁勢帶著官兵衝殺一陣,輕輕鬆鬆就嬴了這場遭遇戰。最後,官軍的戰果是:斬首超過三百,俘虜也足有兩百多,至於那些唸咒的清水教徒,因為穿著符咒內衣,目標明顯,又距離何貴太近,屬於主要受追殺物件,所以,已經全部被官軍砍死。
不過,這場勝利卻是以何貴的心驚膽戰加膽戰心驚為基礎的。當時一個人衝入敵陣。何貴險些被活活嚇死!雖然最後沒什麼事兒,可是,也已經是滿臉潮紅不退,一身冷汗難消!
所以。戰事完結之後,他逮著這群傢伙就是一頓臭罵!
“咱們也沒想到他們那‘金鐘罩’是假地呀!”聽到何貴的痛罵。官兵裡面有人不服道。
“什麼‘金鐘罩’。老子還***‘十三太保橫練’加‘金剛不壞體神功’呢!……什麼東西?走江湖的把戲,也能把你們嚇得跟孫子一樣?”不提這個還好,一提何貴更氣。堂堂正規軍,居然看人一念咒就想跑,這叫什麼事兒?活這麼大,還頭一次見過這種窩囊事兒,尤其可恨地是。還險些送了他的小命。
“大人,這……這咱們也沒想到啊。外面都傳神了,說什麼‘老祖顯靈,金鐘不壞’地,誰要是砍一刀,立碼就反彈到自個身上!前面國泰大人帶地那麼多兵馬。不也就是這麼被人家給嚇得四散亂逃麼?”仙鶴林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就是。你們運氣好。我們楊大元帥受了偷襲。沒來得及給弟兄們加持神咒,要不然。早一個個把你們宰了,哪輪得到你們囂張!”一個俘虜叫道。
“砍了!”仙鶴林聞言大怒,大聲下令道。
“行了!”何貴伸手阻止了正要動手計程車兵,又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仙鶴林,“現在能耐了?剛才怎麼沒這勁頭?”
“大人,這……人都這麼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呀!”仙鶴林扭捏答道。
“有你個蛋!給老子滾!”
何貴抬腿就是一腳。
“大人,咱們下一步咋辦?咱們人少,這些俘虜總不能留著呀?”仙鶴林知道何貴的火氣已經差不多發完,立即就提起了正事兒,邊說,這傢伙邊把目光瞄向了那幫俘虜,眼神裡的殺機昭然可見。
“天太熱,死人不能暴曬,要不然肯定就是瘟疫!”何貴沒看到仙鶴林的眼神,轉過頭看了看那些已經被官兵堆在一起地叛軍屍體,他的心中禁不住有些惻然,“讓俘虜就地挖坑,把這些屍體都埋了吧!”
“那這些俘虜……”死人管他做什麼,反賊還給他入土為安?幹嘛不把腦袋割下來領功去?仙鶴林不太明白何貴的心思,不過,剛剛被何貴臭罵了一通,他也不敢搞反對意見,只是又追問道。
“埋完了人,全部繳了械。然後捆起來押附近縣城去,實在不行,押回州也可以!”
“不殺?”
“廢你孃的什麼話?兩百多條人命,你賠得起?”
“可他們都白蓮逆匪,是反賊啊!”仙鶴林不解道。
“反賊自有皇上處置!再說了,這些都只是些小魚小蝦的,殺光了,到時候你他孃的下地種糧食去?”何貴又狠狠了瞪了一
林,火道。
“嗻!”
看何貴真地是火了,仙鶴林終於不敢再說什麼,只得應命。
就這樣,埋完死屍,又派出五十名騎兵,把已經捆成一溜地兩百多名俘虜押回去,其中還包括那個自稱“總兵”地楊壘。何貴這才又帶著手下四處尋找機會,意圖尋找機會突入濟寧城中支援守城。結果,在一天之後,遇上了奉乾隆之命,從天津、滄州一帶趕來的武英殿大學士舒赫德部。
當時,舒赫德部也遇上了在北面官道上埋伏著地王倫義女烏三娘部。那個善舞雙刀的娘子軍頭領可沒楊壘那麼囂張,發現舒赫德部較多,十分乾脆的發起了突然襲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