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關係呢?”
“這當然有關係了!”戈映雪很是絕望的嘆了口氣。
聽得出來,凌楠對他們家的事兒真是一點兒也不關係,當初戈小妃說起這個打遊戲的窮小子男朋友的時候,戈家上上下下都懷疑凌楠是衝著戈家錢來的,甚至連戈映雪也曾經懷疑過凌楠和戈小妃在一起的動機,畢竟以他們的眼光看當初那個凌楠的品相實在是太差了點兒,不過凌楠這幾句話一問出口,戈映雪基本上可以確定了,人家根本就沒看上他們戈家的任何東西。
對方能有這麼一問,如果不是裝逼裝到極致外加虛偽到家的話,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凌楠和戈小妃處了這麼多年,根本就沒關心過戈小妃家裡究竟是幹什麼的,戈小妃究竟是怎麼樣一個家庭環境!
戈映雪很努力的將自己凌亂的思緒理順了,接著抿嘴說道,“我們上一輩,也就是我父親他們那一輩一共是四個兄弟,雖然說各有各的事業圈子和生活圈子,但畢竟是一家人,彼此之間也是有照應的,我父親是做酒店生意的,這個也是我們戈家祖輩流傳下來的生意。小妃的父親也就是我二叔,他做的是房地產生意。我三叔從政,四叔跑的是進出口貿易,他們兄弟幾個平時經常聯絡,但來往最密切的是我二叔和三叔。
二叔在生意上沒少靠三叔幫忙,這一次三叔被帶走,二叔也受了牽連,雖然家裡面動用了所有人脈想要保住三叔和二叔,但就目前的狀況來看。最好的結果就是三叔雙規判刑能輕判一些,二叔……他就算是能出來,公司方面只怕也會受很大的影響,最近幾天小妃一直在忙著處理二叔公司裡面的一些事情,我讓她聯絡一下你,她也不肯,說你有你的事情。是不想讓你參合到這裡面來。”
“原來是這樣!”凌楠沉吟了一下,從戈映雪口中,他大致聽明白了戈家最近發生了什麼,稍微琢磨了一番,他這才又問道,“雪姐。你說這件事情和我有關係?這是怎麼個意思?”
“這件事情的確是和你有些關係。”戈映雪有些鬱悶的嘆了口氣,居然伸出手來衝著凌楠說道,“楠子,能給我一根菸麼?”
“煙?”凌楠愣了一下,他雖然和戈映雪接觸的不算多。但不管是上輩子的記憶還是這輩子的記憶,凌楠印象中的戈映雪都是不抽菸的。這突然要根菸,凌楠還有些回不過神,遲疑了一下這才將煙和火遞給了戈映雪。
戈映雪點上一根,抽了兩口,大概是被煙嗆到了,又咳嗽了幾聲,這擦說道,“當初你和小妃剛相處不久的時候,我就說過你註定不會平凡一生,我覺得這個和你的性格有關,一個有抱負,又有股子執拗勁兒去追尋理想的人必然不凡,不過可惜的是人有的時候活的時間越長,目光卻愈發的短淺了,小妃的父母,還有三叔他們大致都是這樣,地位高了,賺的錢多了,卻再也不肯給年輕人機會了,他們最大的失誤就是得罪了你!”
“得罪了我?”凌楠完全不敢置信的看著戈映雪說道,“雪姐,我怎麼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小妃他三叔倒黴,甚至是連累了小妃他爸都是我乾的?您別開這種玩笑成麼,我可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再者說了,我最近一個階段都忙著遊戲裡面的事兒呢,連網咖的門我都很少出,怎麼可能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和你的確是沒直接關係,但有間接關係啊!”
戈映雪搖搖頭說道,“趙副省長倒臺會波及到我三叔,這個說實話,真是出乎我們家所有人的預料,趙副省長是因為經濟問題才下去的,但就是因為這個,我們才感到意外。
我三叔是市委組織部副部長,他上面的確也有些關係,但問題是我三叔和趙副省長並沒有什麼經濟上的往來,他走的是省裡面孫副書記的路子,孫副書記和趙副省長關係不錯,三叔去省裡的時候也曾經去過趙副省長家拜訪,但也僅僅是送了些研究和土特產罷了,從來沒有往趙副省長那裡送過錢。
拜訪領導那種事情楠子你應該也知道的,空手去不是那麼回事兒,大家平時都是這樣的,這要也算是經濟上有往來的話,那豈不是都要抓亂套了?
所以三叔剛進去的時候,我們家裡面就託人四處打聽,究竟是怎麼回事兒,結果說就是因為經濟問題,再打聽的具體一些,跟著馬副省長倒黴的都是和他有密切往來的官員,只有我三叔一個沒什麼太大關係的,我們家裡面的長輩覺得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便四處託人,看看能不能將三叔從那個大坑裡面撈出來。
既然已經被弄進去了,這事兒我們可以認了,但希望和趙副省長的事情撇清關係,我三叔自己那點兒事兒大不了就是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