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呂娜,你身為國家安全域性的執法人員,包庇殺人襲警的嫌疑犯,居然還扣押下檔案,知法犯法。我已經向上級領導彙報,帶你回去隔離審查!”這黃處長國字臉,穿一身墨綠的警服,有些正氣,身材高大,太陽穴微微鼓起,居然是個內家高手。王鍾根據自己的經驗:“此人最少貫通了三條經脈!”
說話時,是幾十杆槍指著三人,外面還有趴在上,帶著漆黑麵罩的阻擊手。
“哥,這是隻怎麼回事?”王樂樂本能的朝車裡縮了一下。
“老實點!”又有十幾個身手異常敏捷的警察躍了上來,四五個人拿搶指著王鍾和呂娜的頭,另外幾個上前砸了車門玻璃,硬生生揪住王樂樂的頭髮扯了出來,王樂樂痛得大哭,雙腳雙手不停踢騰:“你們要幹什麼!你們怎麼亂抓人?哥,幫我!哥!幫我!我好痛!”還沒哭喊落音,就被喀嚓一下,上了拷子,蒙上黑麵罩就,連扯帶拉的推進警車,砰的把門一關,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
王鍾眯了眯眼睛,癟了癟嘴巴,只是不動。呂娜緊緊咬住了嘴唇,也不說話。幾個彪悍的警察上來,喀嚓也上了銬子,推進了車裡。
“蹲下!老實點!”一個警察狠狠的踢中王鍾膝蓋,王鍾乘勢蹲了下去。幾個人居然拿來了拇指粗細的鋼製手鐐腳鐐,嘩啦嘩啦響,把王鍾鎖了起來。
嘩啦!又湧進一批人來,為首的王鍾認得,正是自己當初殺人,追趕自己,被自己一掌斷了肋骨的張國柱。
張國柱對黃處長行了一禮:“黃處長,二處來接收嫌疑犯。”黃處長知道二處全是周煥文的人,他也受過上面的關照。點點頭,張國柱上了警車,一群警察帶了呂娜,王樂樂蜂擁而去。
外面喇叭還在不停的叫:“反恐演習,反恐演習!”王鐘被幾十個警察押上了車,也呼啦一下開走了,風雲變幻,真是光怪陸離。
車一路呼嘯,進了城邊緣的一座營,門口還有兩個筆挺計程車兵持了微衝,一動不動,彷彿個雕塑。
王鐘被關進了一個四面都是雞膽粗細的鐵牢房中,全身上下帶了幾十斤重的鐐銬,這回就算王鐘的鐵砂掌如何厲害,都弄不斷了。這一排牢房都是異常結實,但空空如野,只關王鍾一人,走廊上有兩個持槍的警察來回巡邏。
王鍾來時,雖然蒙了頭罩,還是記清楚了來路。透過鐵窗,看高牆上有崗哨,架了機槍,還有電網,任是長了翅膀,都飛不出去。王鍾眯了眼睛看,過了好一陣,嘩啦進來一群警察,又把王鍾帶了出去,顯然是要審問了。
“去年十月十八號!你當街打死一人,原刑警大隊副隊長張國柱追捕,也被你打傷,後來檔案被呂娜調走,壓了下來,你也逍遙法外。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以為有了關係網,就可以拿國法當擺設,沒有這個道理!”
三個警察審問,五個警察持搶在周圍站著,時刻注視著王鍾,只要王鍾一有動作,立刻就當場擊斃!坐在中間審問的警察看了檔案,把桌子一拍。
王鍾眯了眯眼睛,不說話,這神態另一處的警察們很不高興,能進一處的,都是手底上有兩下功夫,狂得不得了,事先就聽說王鍾是練鐵砂掌的,當然不服氣,又得了周煥文的關照,好好的招待一下,然後才帶過去。
“哎呀!黃處長!”正要給王鍾幾下好看的,一處的黃處長帶了兩個警察進來了:“收拾一下,帶去二處。上面還有個會,是關於呂副處長的處理問題。你們不要審了,都去二處開會。”呂娜原來是副處長。只是現在情況突變,不知吉凶如何了。
黃處長一進來,說了一句話,氣氛鬆懈了下來,屋子裡面十一個警察,都是好手,更有槍,也不怕王鍾飛上天去。更何況王鍾還把腳鐐扣在旁邊的鐵桿上呢?
這一鬆懈,王鍾本來眯起的眼光突然一睜!三陰戮妖刀祭了出來,中焦三十六團玄武真罡衝了十三道出來,青光遊走,哧哧破空!喀嚓兩聲,腳鐐,手鐐被斬斷,王鍾一抖,便脫落下來。
其中十個警察當場中了玄刀,叫都來不及叫一聲,自臉上流下一條血線來,整個人頭都從中劈開,成了兩半了,就似木頭樁子倒了下去。
喀嚓!辦公桌被切成兩邊,黃處長居然感覺到了危險,身體一縮,躲過了一記玄刀,敏捷的掏出槍來,王鍾已合身撲上,掌風凌厲,一雙手通紅如血,印了上來。
“鐵砂掌!”黃處長還沒開得及口扳機,連忙一又一翻身,手臂畫了個圓圈,身體內挽,五指叉開,又一勾,纏上了王鐘的手腕,同時另一手變為拳,閃電般的朝王鍾胸膛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