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威明顯覺著許銘的臀部在他腿上磨轉,似乎在渴求自己的進入,微微汗溼的發稍勉強抿著的嘴,許銘皺著眉模樣好痛苦!
鄭威就是要他這個狀態才好做事!腫脹的器物觸及之的柔軟溼潤,鄭威抱緊許銘的腰用力一挺,沒根而入的痛楚與爽快讓許銘抓緊了鄭威的腿劃下鮮紅的傷痕。
不料鄭威又不動。許銘正覺得奇怪,一雙手探到他胸前解他衣釦。
“別……別脫了!”許銘拉住衣釦,“待會兒穿起來很煩……”
鄭威不依不饒的扒掉許銘的外套,然後一手上一手下,分別從襯衫領和衣襬下手,終於摸到他渴望已久的肌膚觸感!也因為他如此粗魯的動作,許銘襯衫紐扣紛落,這件衣服算是報銷了。
許銘只覺得下體被鄭威撐滿了,難過不堪,根本沒心思跟他糾纏,卻不知道此刻自己上身零亂衣裳不整,無助的躺在鄭威懷裡的樣子有多誘人!
“許銘……”鄭威啃咬著他頸部肌膚,手指纏弄著他翹立的乳珠,下身開始聳動。
限於兩人此刻的坐姿,令鄭威不能大動干戈,兇狠的器物只能在許銘的內壁裡淺出淺進,這讓鄭威很不爽,於是扶著許銘的腰令他自己上下浮動。
可惜許銘體力不支,數十下之後就不行了。
鄭威眼珠子一轉,立刻找到了一種新花樣,雖然坐著不比站著恣意,但也有它的好處!他再度按緊許銘腰,帶著他的臀緩緩地坐在自己的腿上轉磨打圈。
緊裹著他的內壁與那根***摩擦帶來的愉悅感絲毫不遜於進進出出的爽快。
鄭威玩到興起,一根器物惡作劇般的在許銘的***裡翻江倒海,惹得許銘別說是呻吟,連喘叫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每回想要尖叫,但總是被下一刻的興奮衝散,而且理智告訴他,如果叫出聲,他可不指望鄭威的下屬會以為那是歌劇演員的高音!
汗水沿著他俊美清秀的臉龐顆顆滑落,因為悶喊而有些嘶啞的嗓子低聲的乞求鄭威,鄭威當然明白身下人已經被自己逼到了極限,於是抱著許銘兩人交換了一個位子。
由於這個動作,小小的懺悔室頗為劇烈的晃盪了一下。鄭威也不保證沒人發現,就算發現了,誰他奶奶的敢多問一個字?拉出去剁碎了餵魚。
許銘伏在室壁上,鄭威用力抽插了片刻,終於洩在了他的體內。
許銘再沒一絲力道,軟軟的任身體往下滑,鄭威一把鉤住他,心滿意足地說:“第四幕才開始,我們好好欣賞!”
屁!
許銘欲哭無淚,鄭威榨乾了他全部的精力,再有力氣聽歌劇他就是神仙了!
奧賽羅自刎於妻子身邊,現場的大哥們極給面子的掌聲如雷,許銘也剋制不住濃厚的倦意——昏睡!
迷迷糊糊中聽到鄭威上臺去總結陳詞:“《奧賽羅》這部戲劇深刻的教育了我們,做事不能剛愎自用,應該任人求賢。所以在座各位擦亮你們的眼珠子做好大哥這項非常有前途的職業吧!”
正文 第6章
pawl靜坐金茂大廈空中咖啡廳,面容安逸的俯視群蟻般的地面。片刻,輕輕嘆了口氣。
許銘這傢伙依然是個問題青年!多少年了,怎麼圍在他身邊的臭事就沒停過呢?他這個辛苦的經紀人要替他當爹當媽擔驚受怕到猴年馬月!?
手機丁丁地響,pawl看了眼來電提示,神色微變。
“切利?”pawl驚歎一聲,“你怎麼才來找我?”
雪瑞·切利劫後餘生,法國人的熱烈誇張在此刻展露無遺:“你簡直不能相信我的遭遇,媽媽媽媽媽媽咪呀!我和我的整個樂隊全被一箇中國人劫持了!”
pawl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重複地問:“什麼?你說什麼?”
“我今早剛到家,才看到你的傳真。”切利的激動未曾平復,“你知道他們綁架我幹嘛?竟然是要我演出一場《奧賽羅》!哦,可我連他們是誰都不知道!差點以為他們要殺人滅口,想不到竟然把我送回巴黎了!”
pawl心底猛得一個激靈,沉住氣,穩穩聲的問他:“切利,許銘沒有來看你的巡迴演出,是嗎?”
“沒啊!絕對沒有!”切利的口氣有些惋惜,“以前我每場首演,他都會來捧場的!”
“你確定綁架你的人,是中國人?”
“漢語日語和韓語我還分得清!”切利有點不高興。
“你在哪裡演出,還記得嗎?”
切利想都不想:“當然。這是我終身難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