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殺。
當然,如果單對單,雲戰可以不將他們放在眼裡,但是現在他們是一百零八人,人很多,對付起來很難。
更重要的是雲戰發現了他們靠近商鋪的步伐中,交叉行徑,相互間有一種默契的呼應,這說明了這群人深知配合之道,這樣的一群人絕對是不好對付的。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們突然在商鋪周圍二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一道人影從撒旦會總部那棟主樓的頂端閃動而來,身上帶著一股凌厲的殺氣。
雲戰眯起了眼睛,看著來人的方向,只有真正想殺人,而且有把握能殺人的高手,才會帶來這種殺氣,這個人是一個真正的高手,很強。
來人同樣到商鋪前面二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停在了那群強者的最前面,這是他身份的象徵,他是這一群人的頭。
雲戰一動不動,但是目光充滿著寒意,盯著來人,來人同樣也是一動不動,也有同樣的目光將雲戰盯著。
兩人猶如兩尊雕塑,就這樣站著,兩個人當然都是高手,只有身經百戰,殺人無數的高手,才能夠做到這樣的忍耐和鎮定,等不到機會,就絕不出手。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已經完全靜止,甚至連風都已停頓,唯有太陽的光芒瀉落在他們的身上,帶出了淺黃色的光韻,讓兩人都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顯得有些詭異。
兩人就這樣相互盯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一動不動地站了十多分鐘,來人才緩緩地開口,問道:“你是誰?”
“華夏雲戰!”雲戰微微一笑後,問道:“你就是撒旦?”
“嗯!我兒子是你殺死的?”
“是!”
“你為什麼殺他?”
“因為他該死!”
“為什麼?”
“因為他做了該死的事情,所以他死了。”
面對著殺害自己兒子的仇人,撒旦內心已經憤然到了極點,他當然知道雲戰話裡的意思,對於自己兒子的所作所為,他是相當清楚的,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斯克森是他兒子,他必須報仇,他可不管自己兒子是否做錯死,他本就是一個極其護短的人。
撒旦的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可是他的目光中卻是寒光湧動,冷然地說道:“你今天必須死。”
雲戰笑了起來,問道:“你憑什麼殺死我?”
“憑我的撒旦衛隊這一百零八個人,或者還有我手中的刀,也許你沒有機會看到我出刀。”撒旦目光中充滿自信,一種對撒旦衛隊的信任,他不相信雲戰能夠在一百零八個撒旦衛隊人員的圍攻之下活著。他覺得雲戰跟本就不需要他動手一樣,有撒旦衛隊足可以解決掉所有的問題。
雲戰眯著眼睛將目光下移到撒旦的手上,落在撒旦手中握著的那柄金黃色的刀,笑了起來,說道:“不錯的刀,可惜卻跟錯了主人。”
話雖然如此,但是讓雲戰好奇的是撒旦這個西方人為什麼用的是刀呢?
而且是華夏的刀。
雖然疑惑,不過雲戰也沒有多想,畢竟華夏武術現在傳播很快,有外國人會華夏的功夫也是有可能的。
而且雲戰一眼就看得出來,這個撒旦練華夏武術的資質不錯,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如此之強大,嗯……強大到雲戰都不得不小心面對他。
“哦,是嗎?無論它是跟對了還是跟錯,我只知道在我的刀下,從來沒有人能夠活著,你今天也不例外。”說完之後,撒旦卻退到了撒旦衛隊的後面,似乎並沒有親自與雲戰動手的意思,他對撒旦衛隊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看著呼嘯而來的撒旦衛隊,雲戰也笑了起來,他沒有動,似乎和撒旦一樣,並沒有出手的意思,這的確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雲戰難到膽怯了,甚至連和撒旦衛隊拼一拼的勇氣也沒有了?
“嗒噠、嗒噠……”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傳來,隨即一隊隊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出現在商鋪的周圍,一支支黑洞洞的槍被他們舉了起來,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將槍口對準了撒旦衛隊的這一群人。
太陽的光芒灑落在大地之上,炙熱得讓人暈眩,然而撒旦衛隊的這一群人並沒有感覺到熱,反而全身有了一種透心的寒冷。
撒旦衛隊那一個個原本還在移動的身影在槍口之下,也不得不停了下來,面對突然出現的這些強悍計程車兵,他們又些茫然不知所措,從士兵身上的氣息,他們知道這是一隊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很強大,並不比他們差太多的,更何況他們的速度根本就快不過子彈。
所以面對這一支支冰冷的槍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