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野豬的動作並不慢,後蹄一揚,直接就踹在了雲戰的胸口之上,一種火辣辣的疼痛感襲上心頭。
雲戰很鬱悶,要知道,他和野豬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要是放在今天之前,只有他虐野豬的份,那有野豬在他面前如此囂張的啊?
唉……真是虎落平陽被豬欺呀!
不過也沒有辦法,今天他是在敵人出現前,暫時不能動用飄渺之力的,更沒辦法的是為好將杭含玉從河底搞出來,雲戰浪費了太多的體力,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面對體力充沛的野豬,戰鬥起來還是相當吃力的。
難道說今天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毀在一個畜生的手中嗎?
不對……應該是爪子中。
不……這絕對不可能,雲戰掙扎著站了起來,然後向前一個飛撲,把野豬抱住了,這野豬後蹄子一彈,如閃電般的又踢到了他的胸口上。
“蹼……”
一口鮮血噴湧而出,然而,雲戰並沒有鬆開自己的手,堅強的抱著野豬的頭,然後騰出一隻手,一拳擊打在野豬的頭上。
對於皮粗肉厚的野豬來說,這一拳猶如撓癢一般,毫無威脅。
但是頭被雲戰死死的抱住,令野豬還是很不舒服,它扭動著身軀,似乎是想將雲戰給摔開,可是雲戰並不為之所動,死不放手。
作為一個從小在深山中長大的雲戰來說,面對野獸的這點抗擊打的意志,他還是有的。
一邊咬緊牙關承受著野豬的蹄子攻擊,血一口接著一口的從嘴中噴出,而一邊又揮動著自己的拳頭,一拳接著一拳的落在野豬的頭上。
一人一豬就這樣纏鬥在了一起。
就在雲戰筋疲力盡的時候,眼見就要被野豬掙脫,雲戰咬緊牙關,用盡全身的力氣,揮出了一拳,突然,眼前一黑,抱住野豬的手終於鬆開,向後倒了下去。
不過揮動的拳頭還是砸在了野豬的腦門上,野豬也是向後一倒,哀嚎了數聲,龐大的身軀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之後,一動不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雲戰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頭上的天空已經乏起了肚白,天亮了。
雲戰掙扎著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全身痠痛,雲戰苦澀的一笑,體力儲備看來還是一個問題啊。
將那隻自己撞樹而亡的野兔撿了起來,迅速的返回,其實拿野豬肉回去烤來吃的話,更有味道一些,然而,現在雲戰卻顧不上了,首先,他現在沒有力氣將整整一頭野豬給扛回去,其次,畢竟自己出來了好幾個鐘頭,他很擔心杭含玉出現什麼意外,沒有時間對野豬肉進行分割了。
返回到篝火處,雲戰的臉色沉了下來,因為這裡沒有了杭含玉美麗的身影。
茫茫山林,這女人跑哪去了?
雲戰來不及多想,迅速的反身彈出,順著山林尋找,一路呼喊著杭含玉的名字,可是除了樹間小鳥被驚動的聲音之外,杭含玉卻沒有任何的迴音。
“救我……救我……”在山林中轉了一個多小時,雲戰隱約聽見了呼救聲。
雲戰眉頭一皺,因為他發現這聲音並不是杭含玉的聲音,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
而且根據經驗判斷,這聲音並不是從山林間傳出來的,應該是從地底下。
這附近有地洞,這是雲戰首先想到的,很顯然,呼救的女人是掉進了地洞之中。
不管是不是杭含玉,作為一名以護花自居的三好男人,雲戰還是決定營救這個女人。
很快,他就在附近找到了一個地洞口,向下看去,深不見底。
雲戰深吸了一口氣,從如此高的地方掉下去,這個女人居然沒有死翹翹,還真是命大呀!
“救命……救命……”女人似乎聽到了頭頂洞口的方向上有響動,呼救聲更是高亢起來。
“你等著,我馬上下來救你。”雲戰也應了一聲,也不管地洞中的女人是否聽見,就轉身開始尋找結實的樹藤,然後一截截的接了起來。
要救這個女人,他必須下到洞底,當然,他不可能就這樣跳下去的,洞裡面的女人命大,並不代表著別的人掉下去也不會死翹翹,所以必須要有東西將自己吊下去。
……
就在雲戰專心製造繩索的時候,在丹國洛市郊區的某個別墅之中,斯文焦急的在窗前走來走去,時而低頭沉思,時而透過窗戶眺望遠方,唯一不變的就是那緊鎖的眉頭,還有額頭上那歲月留下的痕跡和肩上草綠軍裝上那閃爍的金星。
他的身後是一張書桌,書桌的另一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