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2部分

個地掃視了室內一遭,

之後卻完全忽略了在一張椅子上呆坐如木頭的海特。

“我知道了,”達金說,邊點著頭。“原來是這樣,先生,”達金說。

然後,他拖著懶散的步伐走向廚房。

“我無法相信!”吉姆。 海特突然抱怨,“這是個意外。我怎麼知道那東西是

怎麼家進去的?說不定是哪個小孩惡作劇,從窗子進來開開玩多。可是現在鬧出人

命了。”

沒有人答理他。吉姆扭響指節,板著臉瞪視沙發上的報紙。

紅臉膛的巡警布雷迪從外面進來,有點上氣不接下氣,但他努力不使自己看起

來窘迫。

“我接到電話,”他沒有特別針對誰在說話。“呵。”

他拉拉制服,輕步隨警長走進廚房。

兩名警察再出現時,布雷迪臂彎裡抱了一大堆廚房“吧檯”拿出來的各式各樣

瓶子和杯子,然後消失了。幾分鐘後,他空著手又回來。達金無言地指著起居室內

各種不同的、全空和半空的雞尾酒杯。布雷迪摘下巡警的帽子做容器,用發紅的指

頭小心提起杯緣,把那些杯子收集起來放進裡面,好像它們是剛生出來的鴿蛋。警

長點點頭,布雷迪捧起帽子,躡腳走出去。

“還要檢查指紋,”達金局長對著壁爐說,“還要做化學分析。誰知道呢!”

“什麼?”奎因先生不由自主叫了一聲。

達金的目光如X光般第四次掃向奎因先生。

“你好,史密斯先生,”達金微笑著說。“好像我們老是在麻煩中相遇——曖,

無論如何已經兩次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史密斯”先生表情茫然地說。

“那天在16號公路,”警長嘆口氣,“我和卡特開車經過,吉姆剛好醉得不省

人事,記得嗎?”吉姆站起來又坐下。達金沒有看他。“史密斯先生,你是作家,

不是嗎?”

“是的。”

“全鎮的人都在談你。你剛才是不是說了‘什麼’?”

埃勒裡微笑:

“抱歉。萊特鎮——指紋我真傻。”

“還有化學實驗室的工作?哦,那當然,”達金說。“這裡雖然不是紐約或芝

加哥,但是,新蓋的鎮立法院大樓倒有你可能會感到意外的角落。”

“警長,我對意外的角落確實有興趣。”

“實際認識一位真正的作家真是萬分榮幸,”達金說:“當然,我們這裡有弗

蘭克·勞埃德, 他不只是鄉下人霍勒斯·格里利(1811…1872年美國報人及政治領

袖)而已。”

勞埃德笑起來,並望望四周,彷彿在尋找飲料。不一會兒他停止了笑,不高興

地皺著眉。

“史密斯先生,關於這件事,你知道什麼嗎?”

達金問,目光落在勞埃德的寬背上。

“一個名叫羅斯瑪麗·海特的女子今晚在這裡死了。”

埃勒裡聳聳肩,停了一下繼續說:

“這是我能提供的唯—一個事實,恐怕沒有什麼幫助——雖然這個死屍現在就

躺在這裡。”

“威洛比醫生說是中毒死的,”達金禮貌地說。“這是又一個事實。”

“噢,是的。”

埃勒裡謙恭地說著,看到威洛比醫生拋來一個深眉重鎖的疑問,他真希望自己

是隱形的。你得注意了,威洛比醫生正回憶起剛才諾拉需要解毒劑以應付砒霜中毒,

在那個分秒都很寶貴的時刻,你剛好隨身攜帶一小瓶氫氧化鐵這個好醫生會不

會告訴這個好警察說,一個對這棟房子、這些人以及這件事來說都是個陌生客的那

個人,他身上有一瓶氫氧化鐵;而正在此時一個女子中毒死了,另一個女子因中毒

而極端不適,那個小瓶卻剛好就是該毒物公認的解毒劑?威洛比醫生轉身走開。埃

勒裡心想,他一定在懷疑我知道有關萊特家的一些事情。他是萊特家的老朋友,是

他替萊特家的三個女兒接生的但現在,他顯得心神不寧。我要不要透露說,因

為我答應帕特麗夏·萊特不會讓她姐姐死於非命,所以才特地去買這瓶解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