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當成她家的想法,什麼事都要依照她的意思來辦,不拿國家的錢當錢,把警察系統的公共資源當成她自己的私有物,就為了逞能,彰顯自己比別人能耐,這種風氣我深深的以為要不得。”
“警察系統的資源是公共資源,要做更有益的事情,而不是為了某些人的臉面,浪費來做一些不必要的事情。”
“怎麼不必要了?這是重要線索。”
張書玉聽見這話,強壓下去的火氣一下子又騰起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讓有些人不滿,其實這些事本來只有部分領導知道的,也不知道這傢伙是怎麼打聽到了,宣揚的滿局的人都聽說了,為這事兒,張書玉沒少生悶氣,她是很樂意自己的身份給她帶來些許便利,可沒想到自己的身份給她帶來了這麼多的麻煩。
一幫比三姑六婆還要嘴碎的男人在背後說道,她只是提醒自己,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可有些人的原則顯然不是這樣的,有些人的行為套句現在的話來說,那就是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她礙著誰了?
乾的活一點兒也不比別人少,危險也沒比人少冒,也沒為著自己的身份做點兒什麼事兒來,要真做了,這幫子七叔九公長舌男也沒機會在她背後嚼舌頭不是?
“你說這是重要線索,專家說這些都是真的”畢瑞宇厲聲道,“你讓我不得不懷疑你的警察學校是不是都白上了好啊,你要說這些是假的,那就證明給我看看。”
173 真正的專家
付小藥在車上聽見這件事的時候就覺得很棘手,她是能分辨出真假來不假,可這事兒找不到人證明啊。
除非找到原來的造假者,連權威都辨別不出來。
這事兒若是一般人還好,壞就壞在權威兩個字上,這權威之所以稱之為權威,那就是別人都拿他們的話當真的,他們也是對自己非常的有自信心,誰要反駁了他們的話,那不是砸人飯碗的活麼?
砸人飯碗的活是幹不得的,斷了人生路,人家是要跟你拼命滴。
不過,張書玉既然找上門來,付小藥又不好說不幫,就琢磨著去瞧瞧就是了,看看情況說幾句話,她相信的是,條條大道通羅馬,沒必要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嘛。
因此,當張書玉望向付小藥的時候,付小藥只是笑了笑,“我看看好了。”打定了主意要是有明顯的破綻,那就說明看的專家是磚家,對這種人付小藥是不會留臉的,要是表面上沒有破綻,那就說明專家們還是很認真負責滴,她也拿不出證據去當這個壞人拆人的臺。
“你看?你是什麼人?”畢瑞宇彷彿這會兒才注意到付小藥,瞪著眼睛道。
就目前來說,付小藥的證書都還沒考下來呢,還真算不了什麼人,旁邊張書玉卻是冷笑道,“這才是真正的專家。”
“專家?”畢瑞宇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指著付小藥的鼻子道,“她這樣的也好意思說是專家?二十出頭吧?大學畢業了沒?你見過專家長什麼樣嗎?”
“別以貌取人,那些專家教授的話你也信?”張書玉冷笑,“誰都知道現在這社會,信誰也別信專家教授的。”
畢瑞宇道,“你說不能信,那就拿出證據來啊。”
“拿就拿”張書玉桌子一拍,扭過頭去衝著付小藥道,“小藥這次你怎麼得都得幫我。”
苟局眼睜睜的看著張書玉一巴掌拍下去,桌子邊緣的一個瓶子搖搖欲墜,連忙伸手去扶,著急之下又不小心撞到了另外一隻,這下可好,骨牌效應似的,嘩啦啦的倒了一片,旁邊的三個人連忙衝上去幫忙,左手抱,右手擋,拿著腦門頂,再有掉下來的則是用腳攔著緩衝,加上地上鋪的是地攤,這才好歹把東西都給搶救了下來。
付小藥左手懷抱一隻官窯的花瓶,手臂上擱著一隻纏枝牡丹紋碗,手指尖還拎著一個澄泥硯,右手扶著一隻鳳頭壺,肩膀則是頂著唐三彩的陶馬,高高提起的膝蓋上擱著的是一隻陶罐,腳尖上支撐著的是搖搖欲墜的蝴蝶紋盒,整個人以一種常人難以達到的平衡姿態頓在地上。
眾人見到這情況都有些發懵,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把手裡的東西七手八腳的放下,畢瑞宇一看付小藥這樣子,帶著幾分嘲諷的道,“看來你這朋友的確是專家,雜技班的。”
靠,吵架歸吵架,你可以懷疑姐的專業,但不能懷疑姐的人品,傷及無辜,人參公雞算什麼事兒啊?
付小藥也來氣了,姐身體柔韌性好不行咩?你一當警察的才接住三個,姐接了七個,咋看也是你比不上咱不是?
張書玉差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