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雖擁擠,中間卻極敞亮,輦駕一路行來暢通無阻。
青春年少時,容卿也追星過,雖不像有些人徹夜守候那般瘋狂,卻也曾經為了見一個自己喜歡的實力派歌手一面,在樹上蹲點三四個小時過,然此刻輦駕所到之處,百姓紛紛跪地磕頭山呼萬歲,是敬畏抑或無奈?總之差別甚大。
當然,在這之中不和諧的聲音亦不少。
“四殿□旁那個打扮的妖里妖氣的女子是誰?”
“在宮裡胡來也就罷了,連朝見百姓這麼重要的場面,都帶著女寵參加,這安玥帝卿越來越沒分寸了,由這樣的人攝政監國,我南沂王朝危矣。”
“這容容倒是個有本事的,一進宮就得到四殿下專寵,不但讓她搬進乾清宮,還因為她的一句讒言,將新科狀元阮大人發配去了邊疆。”
“這容容是什麼人,別人興許不曉得,我可是一清二楚的。她在千月閣掛牌這幾年,小姐我在她身上花的錢,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千人騎萬人壓的賤貨一個罷了,憑她也配坐在御輦上?”
“大姐果真見多識廣,連花娘都玩過,快給小妹說說,滋味如何,銷魂與否?”
“若是不消魂,我又怎會捨得在她身上一擲千金,還擲了好幾次呢?”
“大姐,三妹,你們小聲些,給人聽到,可是要掉腦袋的。”
……
容卿耳力甚好,這般話語一字不落的飄入耳中,安玥也似有所聞,扭過頭神色怪異的瞥了她一眼。
“殿下,那些破皮的話信不得,我雖在千月閣掛牌,卻是賣藝不賣身的。”容卿連忙解釋,又往安玥身邊蹭了蹭,在他耳邊小聲道:“天牢那次,是我的初夜。”
安玥不禁後悔起當時提槍就上的莽撞來,一下的推開她,怒道:“誰要聽你說這個。”
“既然不讓說,那便只能做了。”容卿輕笑,環在他身上的手,變的不安分起來,先是肆意的把玩著腰間的軟肉,又滑到一側的臀瓣上,揪抓擰捏擠按,極盡挑/逗之能事,另外一隻手則從狐裘底下伸進去,掀開蟒袍一角,隔著褻褲逮住他的小鳥。
安玥心頭一跳,便要抬手製止,然自個坐在中間,她靠在自己身上胡來不妨事,若是自個一動,平定會引得平瑜注意,直恨的咬牙切齒,對方卻毫不收斂,已經熟練的擼動起來,他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精心,奈何自個身子是個不爭氣的,沒一會工夫,便可恥的硬了起來。
搭在臀瓣上的手已經滑到股溝中,在那裡上下的遊移著,帶來陣陣癢中帶著麻的感覺,綻開了翅膀的鳥兒被她來回的愛/撫著,舒服的他雙腿打顫,身旁有剛滿九歲的外甥女,輦駕外不遠處是成千上萬的子民,這種大膽出格而又不容於世的行為,極妥帖的迎合了他那顆因被傷害而變得叛逆的少男心,前所未有的快/感自胸口蔓延開來,燒的他雙頰開始泛紅。
身體已融化成水,偏還要強裝淡定,容卿眯眼瞧著,從身到心都覺舒爽,又壞心的在他耳邊道:“殿下,您可一定要忍住,莫要呻/吟出聲,自己的親外甥聽到倒不打緊,可若是被外面的子民們瞧出了端倪,那您的一世英名可就毀了。”
“莫胡鬧了,晚上回去任你宰割。”情/欲被勾起,但終究場合不對,安玥壓低聲音求饒,可容卿又哪裡這般容易打發,手上動作不停,一陣快速套/弄下來,白液噴薄而出,他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了個精光,以手緊緊攀住容卿,這才不致摔下榻來。
容卿抽出手來,從袖子裡摸出絲帕,將其擦拭乾淨,見安玥雙眼迷離,仍未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忍不住打趣道:“嘖嘖,真該掀開簾子,讓南沂的子民們瞧下她們高貴優雅的四殿下飛上雲霄時的風韻。”
說著作勢去拉身畔的緯紗,安玥一驚,“啪”的一巴掌拍在她手背上,聽到響聲平瑜立刻回頭,見安玥白皙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忙道:“舅舅,你身子不舒服麼,怎地臉色這般紅?”
容卿捂嘴偷笑,安玥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對平瑜道:“舅舅素來便是如此,見不得冷風,一吹就成這般模樣了。”
平瑜雙手握拳,揚著白嫩的小臉蛋,驕傲的說道:“你們男兒家就是嬌弱,穿了襖子狐裘都冷,我與師傅連披風都不帶的,也不見得有誰凍紅了臉。”
“男兒如嬌花,唯有暖房才是最好歸宿。”容卿笑笑,伸出指頭戳了戳平瑜額頭,適時的寓教於學:“皇上之所以不冷,可不光是女兒家的緣故,主要得益於師傅教你的心法,有內功護體,自然不懼風霜。若能練的出神入化,夏衫也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