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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家大事?是不是把他定義的太高了?盡幹些見不得人的事罷了!

“你?”安然退後了兩步,聲音冷然一轉,毫不客氣的道:“不夠資格!”

許氏像是聽到了什麼天下奇文一般,睜大了雙眼死死的盯著安然,氣的渾身顫抖,不待她回應,安然連轟帶炸般又接著道:“既然陸家二少爺的腿是無聊的把戲,你陸老夫人請我過府作甚?隨便找個會點把戲的人就治好了他的腿,何必在這裡給我使臉子,擺架子威脅我?”

安然不屑的啐了滿口唾沫,這老婆子以為她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而她偏不買她的賬。自以為是的老東西!

“凡兒那雙腿是你害的,老身一定去京兆尹告到你把牢底坐穿!”

許氏終究歲數大了,氣勢不減,魄力卻減了半。若是如她所言這麼簡單,京兆尹的捕快將她擒去就能讓她把牢底坐穿,陸安榮還會任由她到處“逍遙法外”?真是天真!

“陸老夫人,既然談不攏買賣,那安然就告辭了。祝你長命百歲啊!”安然若無其事的撫著小狐狸給許氏道別,明明是一句好話從安然嘴裡說出來,每一個字都能讓許氏硬生生的吐血。

而安然的目的很簡單,只有許氏長命百歲,才能讓她看盡她的兒孫各個死無葬身之地。

安然剛轉身,便見陸安榮站在花廳門口。一身藏青色的便服,方正的臉上雖留下些許歲月的滄桑,但精神飽滿,兩隻眼睛炯炯有神且帶著一股恨意看著她。

“你不是急著尋本相嗎?本相這剛到,你怎麼急著又要離去了?”

陸安榮沉穩的聲音響起,劃破安靜的大廳。他微微提了提袍擺,身姿挺拔的跨進了大廳,掠過安然,給許氏問了安。

安然忍不住冷笑,這便是虛偽做作的陸安榮,無論處在什麼情況,什麼位置,“孝”字他定是放在首位,對許氏顯然也很受用。

“父親,她。。。”陸雪傾率先開口想再參安然一本,卻見陸安榮抬起手將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制止。

許氏有些不明所以,陸安榮怎麼回來?他早已經對陸俊凡不上心,不管他死活了。

而小院外,一抹較小的身影鬼鬼祟祟的退了出去,想瞞著父親,門兒都沒有。她不會讓陸雪傾的日子過的如此順暢的!

“安姑娘,本相來了,有何條件直接開便是!”陸安榮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坐在許氏下首,撩了撩袖子,接過丫鬟遞來的茶道。

安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輕輕的轉身,落霞的餘光灑在她清冷的小臉上,她臉上勾起的笑意若隱若現,美麗極了。

“陸丞相不借一步說話?”安然看了看許氏和陸雪傾,別有深意的提醒道:“人多嘴雜,我怕到時候陸丞相到時後悔莫及!”

陸安榮喝茶的一瞬間,雙手一怔,茶杯正好擋住了他瞬間有些驚慌失措的面色。每一次他面對安然,安然總是話裡有話,每一個字都戳的他心神不寧。

“本相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但說無妨!”

安然見陸安榮一臉正氣的樣子,真心覺得可笑。他若是行的端坐的正,他又何必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裝腔作勢!”

“你——”

陸安榮被安然四個字刺得啞口無言,竟然找不出半個字出來反駁。他心中也知道,他這些年做了多少齷齪而見不得光的事,看安然的態度明顯知道不少。

“怎麼,被我說中了?”安然看著陸安榮,冷淡卻又帶著嘲笑問道,待陸安榮看向她時,她朱唇輕啟,露出整齊亮白的牙齒,無聲的動了動嘴皮子。

“好了,這裡沒人,可以說了!”陸安榮被安然的三個字刺激的心神俱亂,顧不得許氏和陸雪傾好奇的眼光,慌慌張張的出了花廳的大門。

安然看著眼前新挖的荷塘,種滿了蓮藕,荷葉圓圓,一片一片的隨風搖擺,心情倒是舒暢不了少,忍不住出聲諷刺道:“這四面環水的亭子倒是個好地方!”

“廢話少說,你究竟想怎麼樣?”陸安榮是一眼也不想看見安然,一見到她,他就覺得背脊發涼,心裡惴惴不安。

安然見他失去了耐心,無所謂的看了他一眼,斂了神色,嚴肅的道:“秘密交出陸雪心,我立刻替陸俊凡治好他那雙狗腿!”

陸安榮聽到陸雪心三個字時,震驚的退後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型,睜大了眸子不敢置信的看著安然,似乎想把她看穿一般。

陸雪心三個字在陸安榮這裡是禁忌,冷依雲也甚少提起過。他當年也不知為何,親眼目睹了陸俊辰的死,卻無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