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動宮變以後,君若寒從皇宮逃脫之後便徹底失去了蹤影。君莫離派人暗地裡尋查,終無所獲。若君若寒沒有逃出月城,君莫離手下的人是不可能查不出來的。而查不出來,則表明了兩點,一是君若寒已經逃出了月城,二則是君若寒如陸俊逸和秦若婷那般化了妝,沒人識得了!
君子傲和君弘毅被廢了武功關在天牢裡了卻殘生,生不如死。當時月城內守衛森嚴,城門口安插有君莫離的人,君若寒根本不可能在城門緊閉時能夠逃脫。那麼他隱去了真容的可能性極大,尤其是他作為江湖上有名的*大盜,這點隱匿的功夫應該還是有的!
“若是君若寒,他一向只是奪了那姑娘的清白,可從未聽說過*大盜‘我來也’練就邪功,會不會不是君若寒?”
君若寒在江湖中的名號叫“我來也”,這名字曾令多少閨中女子聞風喪膽。只要是“我來也”看上的姑娘,無論被人看管的多麼嚴實,他也能把人從重重包圍中給盜走,然後與那姑娘進行陰陽教合。他不僅是*賊,還是一名大盜,只是偷的都是女人罷了!
君莫離又輕輕的搖了搖頭,君若寒不除,遲早對君一泓都是一個大患。君若寒能培育出那麼多死士,就一定還潛藏著更多,或者培養出更多。君若寒一天不死,他和君一泓一天不安。所以,不管恆陽是真鬧鬼,還是裝神弄鬼,他都要去看一看。
“不敢確定,但是我有種感覺,這鬧鬼很可能是人為的。恆陽發生這種大事,九弟應該會派欽差大臣前去,我們去恆陽只是會繞一點,但繞的不多,一同去看看也無妨。不管是不是君若寒,這種妖物不除,受害的都是老百姓!”
“嗯,繞的是不遠,半個月的路程而已!”
安然斜睨了君莫離一眼,這混蛋無非就是想親自去看看。表面上不是厲王爺了,這骨子裡還是放心不下君一泓,怕他守不住那張龍椅。君莫離倒是想離開弦月之前,把所有的障礙都替君一泓掃清!
“還是然兒懂我!”君莫離得寸進尺的一笑,將安然拉進懷裡,輕啄了一口,朝著車外道:“去恆陽!”
“是,主子!”
寒殤和寒冰對視了一眼,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去恆陽?忽然從彼此眼中讀懂了資訊,主子這是要去捉鬼去?
馬車內,君莫離不安分的手又開始在安然身上佔便宜,吃豆腐。安然皺著眉頭,毫不客氣的去拍君莫離的爪子,瞪著雙眼,威脅意味十足:外面有人呢!
君莫離才不管這些,在安然耳畔耳廝鬢磨,逗的安然渾身像是螞蟻再爬一般。白嫩的小手緊緊的抓住君莫離的衣服,忍著不吭聲。
“君莫離,外面有人,別這樣,別。。。。。。唔唔。。。。。。”
安然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君莫離堵住了嘴。動作越發的迅速,呼吸越來越急促,不一會兒的功夫,安然的衣衫已經被君莫離弄得凌亂不堪,香肩外漏,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那隱藏的不算很深的雙鋒。
“把他們當成透明人不就好了?”君莫離話落,有些粗糙的手掌已經滑進了安然的裡衣。
“嗯——”
寒殤和寒冰趕馬車簡直就是自虐的過程,聽著馬車內咿咿呀呀的聲音,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寒殤這已經是第二次了,聽著這麼明顯的聲音,心裡恨不得捅君莫離兩刀。這主子是不是沒把他們當成男人啊?
“哥,我們。。。。。。”
寒殤豈不知寒冰的意思,可是知曉有個屁用,這官道上怎麼解決?再難受,都得憋著!
寒殤望著前面和晚霞並排騎馬、自說自笑的烈火,真想和那廝對換一下位置。他這個留宿在*的侍衛,絕對比別人敏感,忍不住這種近距離的折磨!
“然兒,你怎麼不叫我的名字?”君莫離揮汗如雨,渾身佈滿了大汗,低吼了幾聲,低沉嘶啞的聲音問道。
安然睜眼,小臉紅撲撲的像是蘋果一般,白了一眼這得寸進尺的混蛋,張口咬在了君莫離的肩膀上。君莫離吃痛,悶哼了一聲,不由得加快了動作。
半個時辰過後,一場芸雨過後,安然癱倒在君莫離懷裡,累的氣喘吁吁。君莫離滿意的笑著,輕撫著她的墨髮,輕吻在她的額頭上。眼裡盡是無限的**溺。
“主子,天快黑了,前面有一家客棧,我們是否留宿?”寒殤本不想打破馬車內詭異的靜謐,但又迫不得已的開口問道。若是不留宿,他們今晚就得睡在荒郊野外,明日下午才能進恆陽城投宿。
“先去打理好一切,我們稍後便進來。舟車勞頓,命人先準備好沐浴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