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是孫九陽說了什麼緣故，眼前畫面波紋閃動，又化作其他幻象。

有煉製神兵，有夜戰八荒，也有與人花前月下。各種各樣的畫面，都是隨機出現，更不斷有重複景象。而重複的最多的，則是與那個紀姑娘在荷塘邊聽絲竹之音的畫面。

孫九陽則是搖頭感嘆：“難怪鬥姆星君時常愁眉不展，潸然淚下，原來盤古心中最重要的不是她，而是這個紀姑娘！”

接著又是皺眉：“鬥姆星君已經重生了，卻不知道這個紀姑娘如今在何處了。”

昭明沒有說話，孫九陽似乎對盤古一生了解頗多，至少盤古記憶片段中很多人物，他都能喊出名字來。

眼前波紋閃現，畫面又是一轉，再次到了星空之中。

盤古頭頂大鐘，昂然出現，面無表情，但眼神之中，卻可見無法抹去的悲憤。其前方有冰塊崩碎，不出片刻便見得一個頭頂大山，人身蛇尾的男子出現。

“是他！”孫九陽驚呼一聲，臉露驚色，甚至還顫抖了一下，可見心中害怕。

能讓孫九陽怕成這個樣子的人，整個天下還真是難得一見。即便是巫族大祭司，孫九陽也只是時常說道，但在昭明看來，更多的是一種諧謔，並不懼怕。

“這人是誰？”梨花問道。

孫九陽搖頭：“不可說，不可說！總之這傢伙是個狠人，連我師父都有些怕他。他是盤古曾經最大的敵人，也是因為他，才有了這個新的世界。”

似乎宿命之中的對手，兩人見面沒有過多言語，立刻出手。此時的盤古實力之強無法形容，無論之前在星空之中追擊億萬仙王還是海島之上拉弓搭箭射下十個金烏，都不及眼瞎的萬分之一。

也許帝皇都無法形容，至尊可能都有所不及，畫面中的盤古怕是到了巔峰最強時刻。可饒是如此，他卻拿對面的半人半蛇強者毫無辦法，無論如何出手都無可奈何。

這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鬥，直到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