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滾掙扎,他們越痛苦蟲叔笑的越厲害。
很快地上便倒下了無數的焦炭屍體。
這一幕讓我心驚肉跳。甚至覺得蟲叔太過殘忍了,但轉念想起蟲叔兒時受了那麼大的打擊,壓抑了幾十年,有這樣的反應倒也能理解了。
王衛軍環視蠱教,疑惑道:“怎麼不見大蜘蛛總壇起火?”
“蟲叔這是要留著教主親手對付。”我已經對蟲叔的想法很清楚了。
王衛軍頓時嚥了唾沫說:“以後還是少跟蟲叔接觸為妙,太歹毒了。”
“不過蟲叔的戰鬥力真不是蓋的,沒準不比師父差,蠱蟲結合道術太另類了,讓人防不勝防。”我說。
此時從總壇大門裡湧出了十個手持弩弓的苗人,分別站到兩側,跟著一個身披斗篷的人走了出來,這人也是苗人打扮,臉上滿是刺青,一隻手還是殘的,裝著鐵手鉤子,看著凶神惡煞的,看這人的架勢多半是教主了。
“你是什麼人,竟敢夜襲本教,奪我教旗,燒我教壇。害我教徒,膽子好大!快報上名來!”教主憤怒的叫道。
那十個苗人立即將弓弩對準了蟲叔,蟲叔凜然站在塔臺上絲毫不畏懼,漸漸收了笑聲,沉聲道:“教主別來無恙啊,怎麼不認識我了?我臉上這道疤痕你不認得了嗎?多謝你當年用鉤子給我留下這道疤痕,讓我時刻都記得你的樣子!當年你還不過是個小教徒,沒想到都當上教主了啊。”
“我這鉤子上沾了太多人的血,我哪記得你是誰,哼!”教主氣憤的一甩斗篷。
他這一甩斗篷,手下的十個苗人立即對著圍牆射弩箭,弩箭雨一下就襲來了,我們倆趕緊縮下身子躲起,一支弩箭直接穿透圍牆插在了我們之間,箭頭都是黑色的。上面還帶有劇毒!
蟲叔拿著教旗淡定的格擋開了弩箭,教主揮手示意手下停止射擊,說道:“這幾百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