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家partybox的主題k,唯一缺點就是消費有點高。
“提議我們這一屆混得最好的人請客?”
“哎呀,可惜江大佬已經走了啊?”
“江川堯?他……不是……”質疑的人是焦揚。
焦揚出國讀書幾年,的確不太瞭解江川堯這些年的發展,都是道聽途說,江家破產了。因此焦揚對江川堯這個公子哥,以為就是那種沒有了光環的空殼子。
“當然了,不然江川堯能坐在九高校長附近啊。”
“不就是捐了一棟樓嗎?”何荔嘉拉扯著嗓子,語氣有些不屑,完全站在焦揚這一邊。人在某個圈子裡混,說話方式就是特別不把錢當錢,可常常又因為一點錢失去了自由和自我。何荔嘉就是這樣,她現在收入肯定是高過白芒這樣的上班人,可是今天得到的尊重不僅比不上白芒,大家很關注她,只關注她一部戲的報酬是多少,有沒有廣告代言收入……
無意,過於飄空的話只會引起眾人反感。
何荔嘉話音落下,一個嬉皮笑臉的人開口:“我覺得還是最差的人請客,在座都是大佬,以後可都是人脈。”
“你們兩人這個話,太得罪了人……還有一頓飯就成了人脈,大佬的人脈那麼廉價?”
“大家都是校友,這種感情怎麼會廉價?”
“對了,江川堯現在做什麼行業,不知道還沒有合作機會?”焦揚又無意地插話一句,想從大家的聊天裡窺探出更多的資訊。
一時之間,沒有人回話焦揚。
“他啊,沒正經事兒。”送完一波同學,折回身的鄒瑞澤笑吟吟地回答焦揚的疑問,“就是投資了幾家公司,管理管理江家留下的產業,再修了一個京大的博士,還從事無聊又不賺錢還貼錢的心理犯罪案件調查研究……不過咱們不用擔心他,江川堯這人不為名,不然他從事哪一行都可以沽名釣譽。他錢也不花完,大手一揮就給咱九高捐一棟樓。”
“鄒瑞澤,你們以前不虧是朋友,現在也是對江川堯知道最對的人,都快成他代言人了。”
“哎,沒辦法,誰讓他就是我的老闆。”
“老闆?”
鄒瑞澤這才緩緩轉了轉目光,看向焦揚,客氣又不失身份地解釋一嘴:“焦總,你的公司拒絕合作雙星,就是我們旗下的。”
焦揚第一次在鄒瑞澤面前有點抬起頭來,別說江川堯了。前面電話裡的話多少有點大話成分,他的公司正在c輪融資,不管合作伙伴還是底下員工說話都有澎湃高昂,這也是他們公司前幾輪能融資成功的一個原因。
可,姿態和話語再高,都比不上實力。
實力再高,又比不上人家眼裡根本沒有跟他較勁的心思,越是如此,焦揚在這一刻越發覺得自己像個跳樑小醜。
有些道理,有人提早明白,有人還等著現實的耳刮子。
最終,後面的聚會眾人由後半場過來的顧言錫買單,顧言錫和王依萌一塊過來,這對人能走在一起,驚訝對於接受。
一個在高中時期過於醒目,一個又過於平庸,怎麼會走在一起。尤其站在擅長交際的顧言錫面前,王依萌顯得太……遲鈍了。
可是,明眼人又看得出來顧言錫對王依萌很看重,不僅周到體貼地照顧王依萌,還獨唱著情歌當眾表白王依萌,王依萌反而穩穩地坐在角落,有一種她已經習慣享受他給她一切愛情體驗感的既視感。
“我們年底結婚。”顧言錫公開這個訊息。
“哎呀!你們兩人怎麼在一起的?”
“是不是王依萌追的你呀!”
“相親。長輩安排的。”王依萌老實糾正何荔嘉。
顧言錫尷尬一笑,攬住王依萌肩膀,舔了舔嘴說:“前提是相親也要我自個喜歡啊。”
王依萌面頰微微發紅。
之前方子欣問大萌,喜不喜歡顧言錫。她說不上來,但顧言錫這個人真心實意對人好的時候,沒有女孩子會拒絕他。
就算她之前壓根不喜歡顧言錫這一塊。
今天同屆的蔣戈陽來了,他的眼神還是像昔日那樣長著鉤子,迷離曖昧的包廂,蔣戈陽會時不時將目光投向大萌,然後獨自喝著酒。
顧言錫對人不喜歡是直接表現出來,一點也不遮掩,他又是典型觀察力強的男人,蔣戈陽越是看王依萌,顧言錫就越發親熱肉麻,甚至無所不用其極衝著王依萌撒個嬌。
會撒嬌的男人不管運氣好不好,但面色一定特別好。
當大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