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用鑰匙都能開啟。
很明顯,對應這把鑰匙的鎖不在“聚豐”酒樓,而從“聚豐”酒樓裡,除了地下的那個軍火工作間外,並沒有找到其他更為重要的檔案以及谷壽文這幾年掙下的家當。
按照估算,谷壽文攢下不少的家底兒,除非他把這筆錢用於潛伏的日諜情報組織的經費了。
否則,這筆錢一定是被他給藏到別處了。
做間諜的,也不是個個都是無私高尚的,他們也是人,尤其是過慣了窮日子的。
鑰匙在清水下反覆清洗了十多遍,但拿到手上,也許是心理作用作祟,還是能聞到那股味道。
“都說說吧,現在對這個谷壽文怎麼審?”鑰匙擺在桌子中央的一張空白稿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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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現在我們發現了這枚鑰匙,而這枚鑰匙很明顯關係谷壽文的重大秘密,那之前我們討論的預審方案就要變動一下了,可以圍繞這枚鑰匙做文章。”文子善首先發言道。
“鑰匙是他吞下去的,又是他拉出來的,他自己肯定清楚,像他這樣的日諜,潛伏這麼深,必然是受過特殊訓練的,有豐富的反審訊經驗,常規審訊對他來說,只能是浪費時間,沒有任何效果。”一臉冷然的羅雪說道。
羅雪雖然是日本人,但現在她跟自己的父親一樣,沒有退路了,再怎麼樣,現在也無法得到本國人認同。
現在也只有等戰爭最後的結果,如果日本勝了,她們父女就會萬劫不復,但如果中國贏的話,那他們的命運可能不會那麼糟糕,或許還有一天能回到日本。
但是,此時此刻,她不得不盡力做好自己的事情。
“小雪說的不錯,是的想一個辦法。”羅耀點了點頭,“大家集思廣益一下?”
“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這個谷壽文當初來山城的時候一共帶了兩個人,一個是廚子巴古魯,另一個是夥計袁成義,這兩人一個掌管後廚,一個是所有夥計的頭兒,可以先從這兩人下手。”文子善建議道。
“巴古魯的背景瞭解嗎?”
“這個比較難,這個人平時很少出門,一般都待在後廚,他除了做羊肉之外,其他的菜都是有另外的一名廚師負責,分工很明確,但這傢伙做的羊肉確實地道,尤其是烤羊排,吃過的都說好!”文子善一名手下解釋道。
“這種人不好對付,一般刑罰對他沒用,也敲不開嘴巴。”羅耀點了點頭分析道,“那個袁成義呢?”
“袁成義說自己是河北人,是被谷壽文招募過來的,這個人:()秘戰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