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柳銘心已經把事情分析了個**不離十,孟晴雪也是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而這也間接證明了柳銘心推測的正確性。
只是對於向來自律嚴謹的父親竟然會去賭博這件事親,孟晴雪始終心存疑慮,實在有些難以接受,可是事實擺在面前,卻是又讓她不得不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起都是真的。
“孟姐,我想知道,現在孟伯伯人在哪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怎麼一直都沒有露面呢?”
柳銘心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按理說自己已經答應幫助孟家還錢了,孟晴雪應該第一時間把這個訊息告訴她的父親才是,而身為當事人的孟修遠,也至少應該露個面解釋一下才是。
可是時間過去了這麼久,孫家都已經前後出手了好幾回了,但孟修遠還沒出現,那這件事情可就有些不不大正常了。
“實話告訴你吧,銘心,我父親現在就在家裡,只是他現在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妙,似乎精神上出了一些問題,總是給人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整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就跟丟了魂兒似的,找了很多醫生,他們都是束手無策。
甚至有個醫生還說,我父親很可能是得了老年痴呆症,這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嗎?我父親前幾天還好好的,真得病的話,怎麼也得需要一個過程不是?”
一想到那些給自己父親診過病的醫生,孟慶卻的臉色就立馬難看了幾分,一臉鄙視地說道。
“原來還有這種事情?看來這次你父親向孫家借錢的事情,還真就不是那麼簡單,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孫家那邊一定對你父親做過一些什麼,所以才會讓他的精神如此萎靡。”
聽完孟晴雪的敘述,柳銘心似乎抓住了什麼,從孟晴雪的話中柳銘心可以聽出,孟修遠現在的情況絕對和孫家脫不開關係,只是柳銘心想不明白的是,這個孫家究竟是用什麼方法做到的而已。
一個從來不賭博的人,突然間去參加賭博就已經很讓人懷疑了,就更別說對方竟然會賭到需要借債兩億的地步了,如果這其中沒有什麼貓膩的話,柳銘心寧可把自己的腦袋揪下來當球踢。
“這一點我也已經想過了,只是現在我父親那邊是一問三不知,而且問得多了,他就直接說自己太累,然後就倒頭便睡,所以直到現在,我依舊沒有弄明白我父親他究竟發生了什麼。”
談及自己父親的現狀,孟晴雪就一臉的苦悶之色,說實話,現在她父親的情況,比起那名醫生所說的老年痴呆症,也未必能強上多少。
“放心吧孟姐,我想孟伯伯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既然孟伯伯是因為賭博的關係才借了那麼多錢,那你知道他去的是哪家賭場嗎?”
對於首都有地下賭場的事情,柳銘心自然不會陌生,畢竟他曾經因為配合夏夢涵偵查藥材商離奇死亡案,而以對方男朋友的身份去過一次,只是柳銘心不知道,那家地下賭場的最後結局如何而已。
既然那家地下賭場已經被夏夢涵發現了,那她自然會把情況上報給警局領導的,依著華夏國對賭場的打擊力度,估計那家賭場現在已經被抄了吧。
“那家賭場是什麼名字我並不知道,不過我在替我父親整理衣服的時候發現了一張特殊的名片,那是一張只有一個聯絡方式的鑲有金邊兒名片,我想那就是那家賭場管理人員的聯絡方式吧。”
孟晴雪說著便從自己口袋兒中把那張名片掏出來遞到了柳銘心手中,很顯然,孟晴雪似乎也有打探一番這家賭場內幕的意圖。
對於自己父親身上發生的情況,孟晴雪一直都很上心,如果今天不是遇到柳銘心的話,估計她也已經開始著手打探這家賭場的情況了。
在孟晴雪看來,自己父親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那絕對要和他去的這家賭場有關,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她自然要去這幾賭場一趟才行。
“有名片就好,我現在就打電話聯絡一下這家賭場的聯絡人,問問他們賭場的具體位置,一會兒孟姐你派人去孫家那邊把錢先還上,而我呢,就先去那家賭場打探一下具體情況,探探賭場的虛實,以及看一看賭場和孫家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聯絡。”
柳銘心很快便作出決定,打算親自去一趟對方的賭場,既然對方能夠用不正當的手段設計贏走孟家兩億,那自己就去贏他個四億回來也就是了,羊毛出在羊身上,既然對方害得自己掏出兩億幫助孟家,那自己當然要把這缺失的錢從賭場那邊找回來才是。
“銘心,你這是什麼意思?難帶你是想一個人去賭場那邊?”孟晴雪很快便聽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