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密不透風,開始我還沒感覺,現在發現了這種情況,總覺的這樹林子裡陰森森的,透著股涼意…
我心裡直納悶,這才幾年功夫?這樹長的也太快了點吧…
正想著,就聽見渠胖頭在後面突然喊道“不行了,你倆等我一會兒,老子肚疼的厲害!先交趟公糧”說完,夾著腿跑到邊上脫了褲子蹲了下去。
我見狀,趕緊捏著鼻子和陳虎蛋走開了幾步,倆人找了塊乾淨地坐下,趕了幾個時辰的路,正好趁渠胖頭放廁抽根菸歇歇腿…
不大功夫,渠胖頭提著褲子嘟囔著過來了“我說虎蛋;昨個兒那燉兔子裡擱啥玩意兒了?吃的老子跑肚拉稀的!差點沒把腸子拉出來!”
陳虎蛋聽了笑罵道“你一個人吃了半鍋燉兔肉,消化不了,不拉稀才怪呢,要是把那一鍋都吃了,比現在拉的都稀!”
渠胖頭聽了不說話了,陳虎蛋說的對,要不是我們手快點,一鍋燉兔肉還真全進了渠胖頭那狗肚了。
幾人收拾了工具再次上路,又走了幾個時辰,還是沒找到那土牆在哪,我心裡不安的感覺更濃,心道:壞了;別是迷了路了!渠胖頭又罵開了“日他二大爺的!這一路上咋連個野兔都看不見呢,老子還尋思整隻烤兔子吃呢。”
“還他孃的惦記吃兔子,再吃…………”我開口罵到一半猛的住了口!我發現哪不對勁了,上次我們來的時候,樹林裡野兔,geling之類的小動物很多,可現在走了這麼久楞是一隻也沒見到!
我朝前追去,想把這個發現告訴陳虎蛋,剛好陳虎蛋推開根擋在他眼前的樹枝,我躲避不及,被彈回的樹枝狠狠的抽在了臉上。
樹枝抽在臉上的感覺火辣辣的疼,我卻像是沒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