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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是不是交代了什麼。林宇凡則說,那女人拒不交代自己的身份和名字。

其實就算這女的不交代,我們也知道得差不多。這貨就是彝族某部落的巫術師,但是看上去跟馬靖城和馬絡羽有仇。可是馬絡羽又不認識她,似乎哪兒有點不對勁的樣子。

中午我藉機找吳聃吃午飯,順便問馬絡羽道:“我說你真的不記得這女人?她貌似信誓旦旦地說認識你啊。”

馬絡羽啐道:“我是死了,可我腦子好用的很,只有死之前的那段記憶是斷層的,活著的時候我都記得,我哪兒去見過她,這女人是瘋子吧?!”

“你哥哥馬靖城也不認識她麼?”我問道。

馬絡羽說道:“我活著那幾年,反正哥哥是比較少出遠門了。就算出去也會跟我講。他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雲南,涼山彝族地界並沒去過,況且,他去那兒幹嗎啊?”

吳聃說道:“警察局這種地方審問個犯人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問了大半天了什麼都不知道?”

我苦笑道:“師父你是暗指我們刑訊逼供哈?”

吳聃聳聳肩,不置可否。

我左右思量了會兒,於是又去見了那女人。獵靈局的辦公室在天津鑑福觀音寺的廂房,簡單的扣押室則是觀音寺的倉庫。裡面裝修得倒是很好,在外面看來就是一座不起眼的倉庫,但是裡面跟警察局的審訊室差不多,各種高科技裝置俱全,也有幾個專門的人員在那兒待著,八成都是歐陽磚家的跟班。他們的小頭目是林宇凡。這個技術宅正在用高科技掃描白骨棺材裡的東西。

我們扣押這女人已經一夜外加大半天。獵靈局的同事連夜審訊,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這老女人簡直軟硬不吃。歐陽磚家皺了皺眉,冷哼道:“沒想到這女人還挺嘴硬。”

一直笑呵呵的劉大叔笑道:“那也無所謂,現在小林子在掃描那個白骨棺材,只要知道了裡面的人是什麼身份,這女人的身份也就知道了。”

歐陽磚家點了點頭,轉身看到我,問道:“你也來了?”

我說道:“長官,讓我去跟這女人聊幾句試試看。”

歐陽磚家猶豫道:“雖然老劉暫時封印了這女人的道法,可你得小心點兒,這人道法修為不低,用的也是我們不常見的法術。你要想去問她也行,不過你有把握問出個所以然?”

我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就試試看唄。”

歐陽磚家見裡面人也沒什麼進展,於是讓那倆同事出來,讓我進去試試看。我推門而入,那女人看到我,頓時臉色狠厲起來。我呵呵笑了笑,坐到她對面去。見白熾燈照射下,那女人臉上留下很重的陰影,眼睛從下而上盯著我,眼神冷厲怨毒,一股咒怨的即視感。

我咧了咧嘴,說道:“我說這位阿姨,您別這麼瞪著我行麼。我真的跟馬家兄妹沒什麼關係……哦也不能這麼說,馬絡羽生前差點兒成了我的師孃。”

我邊說邊瞧著她,見她神色依然沒有放鬆的意思,儼然是盯著仇人的樣子,估摸著是把我跟馬氏兄妹看成一丘之貉了。我見這女人唇角乾裂,微微抽搐,不由輕聲嘆了口氣,接了杯水,慢慢推到她面前,說道:“先喝點兒……”

“水“字還沒出口,就見那女人被銬住的雙手突然有了動作,冷不丁地衝著我的手腕就削了下去。我見狀速度縮回手來,就見這女人一削之力十分強悍,跟刀斧似的,將那桌子給削出一道大口子來,木屑紛紛落下,前面的木桌搖晃半晌,幾乎要散架。那杯水也被這一劈給震翻了,水流到裂口處滴滴啦啦地淌落到地面上去。我和我的小夥伴頓時驚呆了。一時間,審訊室裡一片寂靜,只有滴滴啦啦的滴水聲響在我們周圍。

我定了定心神兒,說道:“我說這位阿姨,您先聽我把話說完嘿。你說你跟馬氏兄妹有仇,是有什麼仇?”

那女人臉色森冷,咬牙切齒地說道:“滅族之仇!”

“滅……“我頓覺無語。這仇恨可夠大的,不過話說回來,馬氏兄妹怎麼跟不少奇怪的民族都有滅族之仇呢?馬靖城這貨咋專撿犄角旮旯的少數民族去打擊?

“恕我多問一句啊,那馬靖城是什麼時候去你們那地界的?大概多少年前呢?“我問道。我想起馬絡羽說自己根本不認識這個女人,這倒是讓我有點詫異。

“十一年前。“那女人咬牙道:”我記得很清楚,整整過了十一年了!”

十一年!這個答案讓我徹底怔住了。馬絡羽死於二十年前,此後被封印了許多年,這怎麼可能在十一年前溜出去殺人?

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