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洞不曾被開啟,神洞又是被辟邪用的女媧石建造的。那裡面的東西原本並不容易甦醒或者出現。現在神洞再開,也許一直關在裡面的東西現在已經甦醒了。”
我想起方良剛才說的那個神族往事,便說道:“難道你的意思是以前某個神女下的詛咒,現在開始甦醒了?”
方良說道:“詛咒一直存在,但是詛咒的載體是那個嬰靈。現在這個嬰靈很可能也被放了出來。困住吳聃他們的或許就是這個東西。”
我失笑道:“你他媽逗我呢??怨靈這種小兒科的東西也能困住我師父他們?!”
段清水搖頭道:“也許它本來並沒有多厲害,但是多年來它一直被聖泉水的靈氣影響。水屬陰,必然助長了它的陰靈之氣。同時,和光演殺了那麼多人,最後將他們困在聖泉水中,也無意間助長了這怨靈的力量。”
“段老大,這裡有個問題啊。”我說道:“和光演就算是不懂如何給別人解咒,那也不至於將二十幾個人殺了之後放在聖泉水中毒害族人。這什麼意思?”
方良說道:“這確實讓人想不通。殺了所有人的話,他自己還玩什麼。”
段清水冷笑道:“我倒是能猜到。神族的人多半比較擁戴我們段家的人,也許他是想透過這個辦法來慢慢除掉跟我相關的人。剩下的麼,自然是跟他比較親近的。”
阮靈溪說道:“就算吳叔他們在神洞裡,我們又怎麼去救?根本就進不去。”
方良說道:“我知道一處密道,臧清寧告訴我的,咱們可以透過密道進去。”
我靠,有密道不早說!!關鍵時刻繞你妹的圈子啊!
於是我們幾個整頓行裝,跟著方良往雪山神洞側邊的懸崖走。等走到左邊一處懸崖附近,方良便停下腳步指著地下說道:“臧清寧說暗道的入口在左邊,應該就是這附近了。”
我愕然道:“靠,這算是什麼暗道,無非就是挖了個下水道啊,從這到神洞不過幾步的距離而已。”
方良說道:“無非就是私會,挖個地道能進山洞就行了,還得挖到哪兒去。”
說著,段清水讓我們退後,自己對著地面砸了幾下,試探半晌,最後指著一處說道:“這地方土質疏鬆,地下彷彿有空洞。你們退後,我試試看。”
我們趕緊退開,但見段清水對著地面狠砸了幾下。碎石斷裂聲中,我瞧見地下冒出一個洞口來。
“找到了,我先下去看看。”段清水說著便跳下那洞中。我心中好笑,心想就段老大這砸石頭的本事,那比拆房子的錘子牛逼多了,這以後不當黑幫大哥就可以幹個拆房工啊,砸一面牆就五十。
我們幾個跟著他下了地道。這地道是用來私會的,自然不會有什麼埋伏。我們幾個一路摸索著走到盡頭,段清水一把推開地道另一處的門,等了一會兒,這才爬了上去。
我們幾個也跟著他出了地道,到了雪山神洞裡。
等我到了神洞之中,差點兒被山洞裡的光芒晃瞎眼。定睛一看,果然見聖泉之上綁著人。趙羽跟唐心被吊在聖泉水上空的鐘乳石上。但是也只有他們倆而已,並未見吳聃的影子。兩人貌似都失去了意識,腳下的聖泉水中倒是沒再出現過屍蟲,但是水卻彷彿跟之前並不太一樣,完全泛出一股微黑色的光芒,透著絲絲縷縷的黑氣。
“趙羽,唐心!!”我喊道。兩人依舊沒什麼意識,並未回應。我有些擔憂,四下看了看,卻沒吳聃的影子。
“我們先把他們倆救下來啊!”阮靈溪說著就想上前去救人。蘇淩一把抓住她,說道:“等等,你看這聖泉水。”
我定睛一看,但見那原本散發著縷縷黑氣的聖泉水突然有了動靜,咕咕嘟嘟地冒泡。頓時,水潭裡的水位突然漲了上來,一大片黑水蔓延過水潭邊緣,汩汩地往外流淌。
水潭中突然泛起黑色的浪花,這浪花赫然變成一隻只乾枯的嬰兒手臂,抓向懸吊在鐘乳石上的趙羽和唐心。
我心中一驚,正要對準那幾隻手臂開槍,卻見兩人周身突然爆出一道強悍的金光,將那幾只黑色手臂壓了下去。
“這是怎麼回事,兩人都昏過去了居然還能用道法壓制這黑水?”我吃驚道。但再仔細一看,但見那鐘乳石上似乎有血色符咒在發光。我看到那片血色符咒,心中一驚。我看出那是吳聃畫下的血符。這種東西,起承轉合,筆畫走處就跟人的字跡一樣,有獨有的特點。
我一直跟著吳聃學畫符,他的筆畫和符咒對我來說十分熟悉。用陽血畫符,看來吳聃的情況也不一定妙,這種符咒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