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麼淡定啊!怎麼說也不正常吧喂!是不是在高山練冰魄練習慣了啊,連冷熱都分不了了我去!
想起刀子和之前活著的火柴議論過神仙姐姐:體溫比一般人低,我也覺得釋然了。這樣的人好啊,夏天抱著降溫,冬天自己不怕冷,暴汗。
我們幾個在房間裡搜尋半天,翻找了窗臺,床下,洗手間,甚至將地毯給掀起來看地板,都沒找到什麼嬰兒屍體。
“會不會是我們想錯了?”阮靈溪說道:“這地方根本沒什麼好藏屍的啊。對了二貨,你的眼睛能不能看到什麼不正常的東西?”
我苦笑道:“我要是能看到就好了。也許是嬰靈的靈力太弱,我根本看不到任何的黑氣和死氣,或者是那定魂術封住了大部分的怨氣,讓我沒辦法看出來。”
阮靈溪撇嘴道:“什麼幽冥眼啊,也是有視覺盲點的麼。”
段清水沉吟地看著那壁爐,問道:“那壁爐裡你們找過沒有?”
蘇淩說道:“找過了,什麼都沒有。”
段清水想了想,說道:“我記得當年建成這酒店之後,我來過一次。最初是想將壁爐運用起來,用作取暖,可據說建造的過程裡出了點偏差,現在只能當裝飾。”
我愕然道:“這又有什麼問題呢?”
段清水沉吟道:“也許大有問題。”說著,他貓著腰將上半身探了進去,摸索半天,最後又將身子縮了回來,看著自己的雙手。我們幾個湊過去一看,只見段老大的手掌上沾滿紅色的東西,細看像是紅色粉筆末,但是又不是很像。
“這是什麼東西啊?”我問道。
段清水皺眉道:“像是硃砂。壁爐內壁應該是畫過符咒。”
我吃驚道:“難道嬰兒屍體是藏在壁爐裡?可是這地方一覽無餘,怎麼會找不到?”
段清水回頭看著那壁爐,說道:“那就是被砌在壁爐裡。”
說著,段清水再度將身子探進去,攥起拳頭給了壁爐內壁轟然一擊,只聽“哐啷……”一聲,石塊和水泥碎末紛紛落下,嚇了我一跳,就怕段老大一個力道沒掌握好,把這樓給砸塌陷了。這簡直是美國雷神穿越而來啊。
所幸轟然一聲之後,壁爐還算完好,只是內壁多出了一個碗口粗細的大洞,這時候,我似乎瞧見縷縷黑氣從那洞口傳來,不由頭皮一麻,說道:“段老大,你當心點,那洞裡有東西!”
段清水平靜地說道:“我知道,我看到了。”
說著,他退了回來,手中已經多了一隻極小的小木棺材。那棺材黑漆漆一片,看上去讓人有種極其不舒服的詭異感。此時,若隱若現的哭聲似乎又縈繞在我耳邊。我的心跳頓時加快了許多:難道這裡面是嬰兒屍體?
我正想提醒段老大要當心裡面是不是有屍氣,畢竟小嬰兒的屍體也是屍體,鎖在一個這麼小的盒子裡這麼多年,驟然一開啟,肯定會有屍氣撲面。這要是被撲了也夠喝一壺的。不過段老大似乎毫不在意,一隻手拖著那小巧的棺材,一隻手覆蓋在那棺材上面,口中輕唸咒語。
只見那小棺材上方出現一道金光閃耀,似有佛音不覺於耳。隨即,那黑色的棺木蓋子竟然轟然粉碎,裡面露出一具嬰兒屍首來。
我探頭過去一看,我去,果然跟我夢中夢到的差不多,這嬰兒裹著粉紅色的襁褓,已經變成了乾屍。
阮靈溪皺眉道:“誰會把嬰兒屍體放在這個地方?”
我想起那二十六根鋼針,便說道:“咱們查檢視,是不是有二十六根鋼針紮在屍體上。”
蘇淩走上前,翻出自己的手套戴上,說道:“讓我來看看。”
我知道她頗為精通傳統醫道,便不再說話,仔細聽她的檢驗結果。蘇淩檢視半晌,對我們說道:“果然是有鋼針紮在嬰兒體內,你們過來看。”
說著,她分開嬰兒頭頂上一點點稀疏毛髮,指著一點黑點兒讓我們看。我仔細一看,那東西確實是像什麼金屬一樣的針刺之物,比繡花針粗,但是比釘子細很多。阮靈溪說道:“這需要鑷子才能夾出來啊。”
蘇淩說道:“靈溪,在我行李箱裡有簡易的醫藥箱,你去拿來,裡面有鑷子。”
阮靈溪立即去拿了。蘇淩取出鑷子,從那嬰兒頭頂慢慢取出一隻鋼針來,皺眉道:“果然是有,這全身上下如果有二十六根鋼針的話,那這孩子肯定會被活活扎死的。”
聽到這裡,我有些忿恨:“幹這種事的人真是禽獸不如!”
蘇淩說道:“宋炎,你幫我打著手電,我仔細找找她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