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你暗中聯絡了茅山派的人,一起對付鬼判組織?難怪馬靖城要對你下手,那門派可是他的滅門仇人。“我啐道:”反正兩方半斤八兩,一個好鳥也沒有。“
段清水無所謂地說道:“他們誰是誰非跟我沒什麼關係,我只要逼著馬靖城交出雪山神鑰,其他的他們自己算,跟我無關。不過單憑我的力量根本不可能跟鬼判組織對抗,而這個時候,茅山派的掌門又主動跟我聯絡,我為什麼不暫時接受。“
我愕然道:“這人是主動跟你聯絡的?這些老傢伙想幹什麼?“
段清水說道:“不管他們在幹什麼,這說明鬼判組織已經開始反擊了。可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馬靖城不直接上門去尋仇。對他來講,茅山派雖然是勁敵,倒也不至於怕到畏首畏尾不敢出現。“
阮靈溪此時打斷我們說道:“好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以後再說,現在我們重新找個地方住下吧。”
蘇淩也已經給段清水包紮好傷口,於是我們幾個繞了好幾個街口,找了一家小旅館投宿。幸好旅館還有空房,我們幾個倒是順利住下了。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我惦記著那救我的鬼影身份,於是早早回了鬼樓附近,跟阮靈溪一邊在附近的小吃店吃早餐,一邊等著胡大爺的小賣部開門,好詢問個究竟。九點多過後,胡大爺果然出來開了門。
我一見立即迎了上去。這打眼一瞧,老大爺臉上有一處傷口。想起昨晚的流血事件頓覺內心愧疚,便笑道:“大爺,您臉上的傷是哪兒弄的?”
胡大爺嘆道:“小夥子,又是你啊。唉,說來也怪啊,昨晚這附近又鬧鬼了,我這臉也不知怎麼被弄傷的。八成是地下那女屍壓不住了,要出來了。”
我心中無語:“您這傷沒事吧?”
胡大爺擺手笑道:“幸好就個皮外傷,有傷得更重的呢,都去醫院縫針了。對了,你一早來是想問什麼?成俊的事我就知道那麼多,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我笑道:“這次來不是為了李警官的事情,而是想跟大爺打聽一件事兒。您知道這樓上出過什麼兇案麼?就是隔壁的31號樓。”
“兇案?”胡大爺想了想:“這我知道的兇案就一樁,就是那傻子姑娘的媽媽被悶死的事兒。其他的好像也沒什麼,無非就是大家一覺醒來睡別人家裡,這也不算什麼兇案吧,頂多是怪事。”
阮靈溪在一旁插嘴道:“那失蹤案呢?有沒有人突然失蹤了啊?”
胡大爺想了想,說道:“姑娘,你這一說我還真想起一件事兒來。確實有失蹤的,就那傻子姑娘的對門鄰居,是個離婚的女的,不到五十歲,租了這裡的房子住。後來莫名其妙就失蹤了。由於她也不是我們村拆遷過來的街坊鄰居,跟我們也不怎麼熟,等發現她好幾天沒見的時候我們才報警。可警察找了很久也沒找到這人,說什麼線索也沒,這件事就這麼擱置了。這女人也沒什麼家裡人來找過,時間一長,我們也就淡忘了。”
我心想,八成就是這女的了。於是追問這女人的姓名。胡大爺說,只知道她姓劉,別人都喊她劉大姐。其實除了不怎麼跟人說話外,這個劉大姐還挺和氣的。當時她家裝修的時候,傻子姑娘還去幫忙呢,可見她待人不錯,傻子都懂得幫她。
我得到這個訊息後,立即去查當年二樓那房子的戶主名字。所幸很快查到已經遠在北京的戶主。這房子的主人說,當年確實租給了一個姓劉的女人,好像是叫劉燕楠。可她住了大半年的時候就突然消失不見。房子到最後又被傳鬧鬼,就一直空置了。
對門住著的那個傻子姑娘是鄰居領養的,好像名字叫小竹,當時不少小孩嫌棄她傻,就直接喊她“小豬”。我問那房子主人,這傻姑娘的大名叫什麼,他卻表示不知道。
既然查到這裡,我乾脆透過胡大爺的描述,將那傻子姑娘畫了下來,又傳真給派出所和各家孤兒院,請他們查詢一下領養人的姓名。幸好我畫得比較像,很快地有人回覆說,這傻子姑娘全名葉竹,原本是被丟在孤兒院的一個弱智小孩,生父母不詳,家人不祥,後來被一對中年夫妻領養。後來的是派出所給出的戶口證明,領養的夫妻當年已經四十多歲了,父親沒幾年就得癌症去世,只留下妻子跟這個傻姑娘相依為命。後來妻子也慘遭橫禍,也就是傻子被郭彬平誘騙,將她母親關在衣櫥中悶死這件事。傻姑娘沒人管就被送去了瘋人院,結果沒幾年也死了。
這些資訊之前我多少留意過,但是隻有一條引起了我的注意:傻子姑娘叫葉竹。那個葉蘭蘭原名不是叫葉蘭麼?難道是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