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道。
趙羽說道:“先帶著梁晶去找她的主治醫師去。”
於是我倆開車帶著梁晶,去了建華精神病院。打聽之下很快找到梁晶的主治醫師。這醫生名叫尹澤天,是個四十開外斯文儒雅的人。這人見我倆一身警服地帶著梁晶走進他的辦公室,頓時訝然道:“你們兩位這是?”
趙羽問道:“你是梁晶的主治醫師?”
尹澤天點了點頭,問道:“這是怎麼了?梁夫人不是出院了麼?”
我無語道:“難道你的診斷就是她能出院了?我擦,你知不知道她現在涉嫌拐賣兒童?”
尹澤天吃驚地瞪大眼睛,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梁夫人之前犯病是因為自己的孩子去世,受不了刺激。但是就算她住院期間,見到孩子也是很喜歡的,因為她潛意識裡絕對不可能傷害孩子。”
趙羽說道:“診斷報告拿給我們看看。”
尹澤天猶豫半晌,扶了下眼鏡:“這個,涉及到病人**,所以我也不能馬上給你們,得院方批准才行。”
我喝道:“都他媽什麼時候了,趕緊交出來!”
尹澤天被我嚇了一跳。趙羽說道:“你給我們看看就行,我們又不帶走,也不可能去到處告訴別人。我們只想確定一下樑晶的精神狀態。”
尹澤天這才點點頭,從病例檔案裡翻出梁晶的,遞給我們:“就是這個。精神測試都透過了。”
我跟趙羽接過來看了看,果然的,鑑定結果是病人恢復正常。我擦,這女人一看就不正常,這他媽什麼結果啊?於是我跟趙羽去了解了一下樑晶的情況,又聯絡了院長。但是,全院上下的醫生護士都說,梁晶在出院前的兩個月特別正常,跟沒事人一樣。這裡的患者也都能見證。
這讓我跟趙羽十分詫異。如果說串供說謊,那不可能全院醫護人員,隨便拉一個問問都這麼說。這上下上百號人呢。難道梁晶是又犯病了?還是裝的?
如果是裝的,卻也不像,裝瘋的話根本不會給我們透露孩子們的藏身地點。於是這讓我跟趙羽迷惑了。從建華精神病院出門,醫院打電話來說,我們送去的那個昏迷的孩子甦醒了,而且一醒來就要報警。我一聽這話,跟趙羽相互看了一眼,心想:受害者要指證兇手了!
於是我跟趙羽火速趕往醫院。進了病房,見那孩子正躺在床上,雖然神色不佳,但是眼神卻異常堅定。我心中感嘆:對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來說,這小傢伙當真是堅強。
我倆走到那病床前,將護士也給支走,然後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男孩說道:“我叫薛遙。我住天津和平區。大概十天前我被一個女人帶到一箇舊房子裡去,然後有一個男人,,”說到這裡,我見那男孩子原本堅定的神色晃了晃。
我嘆道:“我都知道。你只要告訴我們,那男人的模樣什麼樣就好。”
我摒住呼吸想聽聽這受害人說出那兇手的模樣,卻見薛遙皺了皺眉,搖頭說不知道。我頓時無語,問怎麼就不知道呢?我心想都在床上了難道還不到那人的模樣?
當然最後一句話是不能說的。薛遙說道:“真的不知道,因為那個人很,很狡猾,他一直戴著面具,而且後來我就神志模糊了。”
戴面具?我頓時有些失望。看來這案犯還挺懂得隱蔽。但是據那孩子說,看案犯的樣子應該是個三十多歲的年輕男人,瘦高,戴著一張純白色的笑臉面具。基本上隔三岔五地來那個舊宅子。平時會有不同的人來看守他們,但是都是很奇怪的人,好像精神都不怎麼正常,或者完全的啞巴之類。這些人晚上會讓他們脫光,趴在床上。等某天晚上,那男人到來之後會對著他們唸經,每次唸經念過一段時間後,他們都會慢慢變得神志模糊,完全聽從那男人指揮,讓做什麼就不由自主地做什麼。
其他的事情,薛遙也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我跟趙羽發現問不出更多的資訊,便聯絡了薛遙的家長,讓他們來照看孩子。出了醫院之後,我對趙羽說道:“案犯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瘦高,而且有同性戀傾向。唉,這個範圍有點廣啊。”
趙羽想了想,說道:“這個得需要再去那村子調查一下,才能瞭解更多案犯的情況。”我一想也是,於是想跟趙羽再去一趟那有老宅子的小村。此時我想起身後揹包裡的小冪,於是拍了拍揹包:“吃貨,我們哥倆兒都在忙著破案呢,你不能一直睡啊,好歹出點主意什麼的啊。不然我給你發盒飯了昂。”
小冪睡眼惺忪地探出頭來,說道:“我看此案必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