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還有點兒良心。”陸青冷笑了一聲,說道:“說吧,你打算如何對付我?”
聶飛笑著說:“我這方法,其實很簡單。你雖然沒有成功,但早有預謀,這就叫犯罪未遂……”他見陸青聽得發愣,知道陸青聽不懂“犯罪未遂”這個詞,笑了笑又道:“這麼說吧,你不是想謀奪我的東西嗎?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為了懲治你,你有什麼好東西,要全部拿來給我,這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關於我現在已經是煉氣四層的事,你要嚴守秘密,對誰也別說,就是對義父,也不能說。你答應嗎?”
陸青咬了咬牙,“好。我不是你對手,答應你就是了。只是……除了我之外,我不敢保證別人也不說。”說著,他目光向趙穎一掃。
趙穎連忙說道:“我也是不說出去的。”
聶飛點了點頭,“我權且相信你們兩個的話。若是哪一天,我的事被人知道了,便是你們兩個洩露出去的,到時我再找你們算賬。”
趙穎動了動嘴,本想說:“也可能是你自己說的。”但她見聶飛突然之間,靈氣提升到了四層,心中只剩下害怕,哪裡還敢說這些話。
陸青將自己的儲物袋從腰間摘下,扔給聶飛,“你全都拿去吧。”說著,帶同趙穎,轉身便走。不到片刻,消失在密林之中。
聶飛接過儲物袋,心中若有所思。其實以陸青的做派,並不是個壞人,聶飛原不想如此逼他,何況陸青還是義父的獨子,兩個人雖然不是親骨肉,卻也有著一份親情。可他知道,如果這次不讓陸青感到肉疼,下一次,陸青一定會變本加厲。這次是自己運氣好,恰巧聽到了他的謀算,要是再有一次,可就沒那麼幸運了。所以,聶飛才步步相逼,目的只有一個,便是叫陸青再也生不出害他的心思。
至於說陸青的儲物袋,並不是聶飛的主要目的,聶飛的初衷,只是想取一個陸青最看重的東西,讓陸青感覺到心疼也就完了。哪想到,陸青為人倒是豪爽,直接把儲物袋扔給了自己。既然已經到了手上,那只有卻之不恭了,聶飛可沒有以後再把東西歸還給陸青的打算。
……
回到天靈堡住處,聶飛把自己關在屋中,從腰間取出陸青的儲物袋。他要看看,陸青的這個儲物袋裡面,到底有些什麼。
他將儲物袋裡的東西,一件件地取了出來,擺在桌子上。望著桌子上的那些東西,聶飛哭笑不得,罵了句:“卑鄙……”“難怪他把儲物袋整個扔給我,原來,這儲物袋裡,根本沒什麼值得稱道的東西。無恥……無恥之極。”
只見那些東西里,除了七塊靈石,兩塊玉牌之外,剩下的,都是些珍珠、耳環,玉石飾品之類的東西。這些飾品造型大都極美,可裡面沒有一絲靈氣,只是一些徒有其表的裝飾物品罷了。這些東西,與聶飛的料想大相徑庭,這根本就是些無用之物,估計沒有一件東西,失去了能夠讓陸青感到肉疼的。
“卑鄙……”聶飛不由的又罵了一句,“我說他如此慷慨,原來扔給我一堆破爛。”
他拿起桌上的一對兒珍珠耳環,仔細看了一陣,“咦?這對兒耳環,和趙穎雙耳上戴著的耳環一幕一樣。哦,我明白了,這些飾品,原來都是陸青用來討好女孩子的玩意。”
要說桌子上的物品中,唯有那兩塊玉牌,帶有些許的靈氣波動。聶飛拿起其中的一塊兒,放在手心中,向其內注入靈氣。頓時,他的神識當中,出現了幾個字,“攝風決”。聶飛怔了一下,繼續向其內注入靈氣,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塊玉牌當中,記錄了一種叫做“攝風決”的功法的修煉方法,如此看來,這塊玉牌,就如同一本書一樣,只是其內的文字,是以靈氣的方式呈現,對於修仙者來說,這玉牌卻比書方便多了。
見這塊玉牌裡,居然記錄了一個功法,聶飛不由得大喜,他連忙仔細地閱讀起這“攝風決”的功法來。這“攝風決”,說白了,就是一門駕馭靈氣的方法,可使修行者身輕如燕,行走間快捷無比,如同御風飛行一般。“哈哈……”聶飛大笑,“只要修煉了這門功法,那自己以後,豈不是可以做到輕功草上飛,踏雪無痕的境界了?這些暫且不說,就算是以後趕路,也定然快上不少。”
聶飛的高興還沒有結束,接著看到了一句話,“此功法要到煉氣六層以後,方可修習。”一見到這句話,聶飛的頭上,便如同潑下了一桶雪水,興奮的心情蕩然無存。“我煉氣五層還不到,看來暫時是修習不了這門功法了。”
接下來,他把目光又投向桌上的另一塊玉牌上。顯然,另一塊玉牌,和這塊玉牌一樣,也是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