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兒數量已達到三十萬,最早的一批已經在教育過程中展現出超常之處,其接受知識的程度遠遠超出同齡人以及其他高齡少年,這一批的年齡大約在十到十三歲之間,雖然知識水平上已經不亞於現代國家的普通大學生,然而受年齡和身體發育所限,還不可能走上基層領導崗位,因此儘管他們擁有者非同一般人的思想和忠誠度,還不能馬上轉化成真正的人力優勢。
而這些有能力在首都中心醫院出生的幼兒,顯然都是一些社會地位較高的人的後代,比如大臣和首領們的子女後代,這使得他們在一畢業之後,就能夠佔據有利的地位。
薛雲楚並未想到,他的這一前瞻舉動,卻造成了這個地區“血統論”的流行,因為在接受上層教育中,烏爾斯固有的上層社會的後代,出現了一大批超常兒童,本來是因為受到記憶輸入的原因,但對此毫不知情的外人,卻把他歸咎為血統優異的原因。而通曉現代科學的外來教師們,把這一現象認為是家庭條件所致,擁有更好家庭條件的孩子有更多空閒時間用來學習,這也是一個普遍現象,因此他們並沒有感到太多意外。
時間繼續堅定地往前走著,新成立的烏爾斯新內閣也向世人證明了他頑強的生命力,在新內閣的領導下,本來就沒有什麼歷史遺留問題的烏爾斯土人開始大踏步地走向現代社會。由於聯合農業公司,聯合旅遊公司等現代公司的合作,部族之間的隔閡也漸漸消失,儘管在利益分配上屢屢出現爭端,但畢竟是獲得了前所未有的生活改變,使得這種爭端並未轉化為武力衝突,當然由於對邊境入口的嚴格控制,也沒有軍火流失到民間,這種情況下,使得部族力量逐漸下降,部落首領逐漸淪為行政上的領導,不復有以前的軍事力量,如果菜刀木棒也算得上軍事力量的話。
對薛雲楚來講,時間是沒有太多概念的,又是一個十年,二零三零年,註定這是新非洲的轉折點。
國內的各種基礎建設接近尾聲,由於各種資源匱乏,缺乏水力發電和火力發電的條件,烏爾斯國一氣建設了整個非洲大陸最多的核電站,三十五座,向各個工廠,新興城市提供著充沛的電力。當然還有一大部分電力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供給著另外一個地方。
“顧問大人,首相邀請您於一月一日參加閱兵式。”國民軍上校萬多利報告道。
“嗯,我知道了,”薛雲楚放下手頭的檔案,應了一聲。
連選連任,江明宏繼續做著這個國家的首相,現在已經擁有了“獨裁者”的稱號,在接受過記憶移植的一部分青年成熟後,江明宏便效仿大多數國家,吸收這些在各方面表現優秀的青年,組建了唯一黨派—社民黨,這個主要由上層階級的後代們參加的黨派,理所當然地得到了所有統治階層的一致支援。曾經爆發過的一場所里爾族的首領動亂,在內外聯合下,僅僅三天就被平息了。
現在他們的統治方式,在外人看來,就和十九世紀的殖民時代相差不遠,只不過遠較那時更加文明和溫和,接受統治的各部族生活蒸蒸日上,完全擺脫了以往貧窮的生活方式,新式村莊的建立,基層組織機構的成立,社民黨成員從上到下掌握了全部政權,透過自然繼承的模式,幾乎沒有受到太多阻撓。
和其他現代黨派爭權奪利不同,這些從幼兒時期接受過記憶移植的黨員擁有極其堅定的信仰和忠誠,和豐富的科學知識,他們將江氏集團看成是救世主,能夠顧慮到各方面的利益,並未出現某些人想象中的社會動亂,也沒有在經濟發展中造成尖銳的階層衝突,這一現象,受到了現代研究學者的廣泛關注,前來考察的政治學者以及經濟學家絡繹不絕,然而他們只能得出一個結論,這是處於上升期,擁有社會主義政黨性質的一個黨派,還有人做出結論,當這個黨派走入下坡路的時候,就是這個國家政權交替的時候。
這並不是薛雲楚的核心力量,他最重要的實力是那在十多年中透過飛船維生系統製造出來的一萬名“超級戰士”。他們集合了多數種族的優秀自然基因,在身體素質上有著先天優勢,而且各個主要器官經過特殊強化,保有使用年限超過一百五十年,同時擁有思考能力,而且在預裝的新型生物晶片的控制下,有絕對忠誠。當然為了本地化,統一採用的是黑人膚色,這使得他們中的一批幾次公開露面後,並未引起烏爾斯本地人的反感和驚異。
如果沒有發現那艘飛船的存在,薛雲楚同樣能夠組織起一批絕對忠心於自己的軍事武裝,不過那將花費非常長的週期和巨大的經濟代價,克隆人技術,都遠未達到可以流水線生產的地步,單個培養花費的時間相對較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