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畫的跟小孩子的有什麼兩樣,我很容易就給臨摹出來了,這我哥們才放過我。但要挾我跟他一起去找這裡的古墓。”
“呵,我看你是小說看多了,開始有臆想症了,就這麼一個孩子畫你就要找古墓,哪有這麼容易,要真有還輪到你,國家就已經開採完了。而且就這麼個東西也叫地圖,你知道在哪兒嗎?知道在哪兒那裡能真有寶藏嗎?”
“姐夫,看來你還是不信啊。”
朋朋已經回家,我一個人坐在電腦前玩著遊戲,恍恍惚惚間我進入到一種朦朧的狀態,看到自己穿著一衣布衣,拿著一串冰糖葫蘆在大街上走著,周圍都是穿古裝的人,有一點拍電影的感覺。這時一輛馬車衝了過來,我被人一撞,摔了出去,眼看著馬蹄踏向我的面門。
“啊!”我從夢中醒過來,原來是妻打來了電話,還好他救了我一命。晚上去父母家裡吃飯,總是被嘮叨不工作,不上進,一聽這個就沒有了食慾。回家的路上,妻又在我耳邊說著鼓勵的話,好像她和我父母串通好了一般,在激發我的鬥志。
“我弟這次回來說要幹個什麼買賣呢,你不行和他一起去吧。”妻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我不去,他那買賣不能作。”
“怎麼不能作啊,人家能就你就不能作,我中午回孃家還聽我弟說要拉你一起幹生意呢。”
我不去理會她的無知,回到家裡朋朋給我發來一條簡訊‘考慮好了嗎?我哥們明天就到咱們這裡’,你們去盜墓可別拉上我,我娘從小就說我陰氣重,不能幹這帶陰氣的職業。再說我也不懂什麼分金定|穴的,我一個白目人,做什麼盜墓賊啊。就這樣又睡了過去,又回到了那個夢中,我夢到自己被人抬到一個寺院裡,老和尚給我念經,之後又抬了出來,我看到院子裡有棵柏樹,接著來到一個大水池旁,‘啪’的一聲,我被扔到了水裡,我遊啊,怎麼也遊不動,身上就像被凍住一樣,我拼命掙扎著。
妻叫醒了我,已經是早晨,我卻是滿頭大汗了,不會,我怎麼會作這樣的夢?莫不是和朋朋拿來的那塊布有關,但那不是真正的冥布啊。我要解開這個夢,於是給朋朋打了個電話,他已經去車站接他北京的哥們。我也趕到了車站,正好北京的車到站,我看到了朋朋口中所說的哥們——棺材。
棺材,只是他的外號,因為他在潘家園經常收棺材裡出來的東西,所以朋朋就送給了他這個愛稱。此人看去,十分精明,精瘦的身材,戴著一副眼鏡,隨身的行李很簡單。見到我們高興的過來握手。
“不好意思,我先把店裡的事料理完了才過來的,晚了點。”
“不晚,這下咱們人到齊了。”朋朋興奮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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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立了春,可天氣還是很涼爽的。幾杯酒下肚,人人身上也都冒出了汗。大家都是年輕人,也沒有什麼隔閡,互相介紹一番就已經熟悉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棺材最先說話了:
“今天咱們三人能坐在一起,也算是有緣。先喝一杯。”
三人又同時舉起了酒,已經不知道有緣幾次了。我把自己作的夢說了一遍,這兩人都很驚奇。
“你是不是看過那個地圖了?就是幽冥帛書。”
“是啊,就是朋朋拿來的那個破布。”
“哈哈,行了,終於找到人了,得來全不費工夫呢。”棺材和朋朋相視一笑。
“你們倆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姐夫,這次你不幹都不行了。”朋朋拍著我的肩膀大笑。
“好了,不要鬧了,應該告訴他了。”棺材忽然嚴肅了起來。我也靜靜的聽著。
“據我所知,這個布書記錄的是前世的財富,只有今生轉世的人才能感覺到它的存在。也就是說你就是寫這個布書人的前世,但因為朋朋把原物弄壞了,所以你看到的贗品只能帶給你模糊的記憶。要是看到原件的話,你就可以直接帶領我們走到財寶的所在地了。”
“可是我夢到的自己還只是孩子,而且沒長大就已經被人淹死了。”
“這我就沒法解釋了,只有考你自己一點一點去尋找了。”
“那你們看出來這畫的是什麼地方了嗎?”我問道。
朋朋和棺材又相視一笑,同時指了指牆上,我看去是一張我們這裡的地圖。我所住的地方叫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