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麼回事。
龐羽過來喊淳于鳳道:“姑娘,我們走吧。”
淳于鳳才木木的跟著龐羽出了道場。
門外是馬車,停在離門不遠處等著淳于鳳,看她出來,車伕對業務很熟練,急忙牽著馬,把車趕了過來。
淳于鳳待車伕把車停好,剛想提起長裙上車,被龐羽叫住,“姑娘,適才仙姑的話你可聽到?”
淳于鳳點頭,“當然。”
龐羽道:“請恕在下冒昧,我對仙姑表白的,說遇到一個心儀的女子,其實就是姑娘你。”
淳于鳳一點都不驚奇,這樣的展就好像她認識編故事的人,既定的,非常明瞭,但是,面上還是要裝著驚奇,外加一點點害羞,低眉道:“公子說笑了,我姿色平庸,才情又無,怎攀附得上公子這樣的人,我還有事,先告辭,我們改日再見,我會在此耽擱幾日。”
急匆匆的上了馬車,一副小女兒驚慌失措的樣子,紅姑坐上車轅,喊車伕打馬而去。
後邊的龐羽,露出一絲得意的笑,這女子,裝著清純,嘴上說不同意,卻又告訴我要在此多住幾日,明顯是暗示,晃晃腦袋,然後轉身回去道場。
淳于鳳回到客棧,在地上走出一條二萬五千里長徵,突然哎呀一聲:“我為何如此之笨,這個龐羽,或是那個何仙姑,其中定有一人是假扮。”
紅姑聳聳肩,這又是受了簡旭的傳染,道:“我早就想到,可是,他們誰是假的?”
淳于鳳道:“我剛剛的話,你不明白,我先前想過,這假扮何仙姑的龐羽,會有兄弟,長的相像,或是孿生,兩個人,就這樣幻化成一個人,到處招搖撞騙,而世人,不知道他們是兩個人。可是後來我現,門口和我說話的龐羽,表情呆板,像是易容,而那何仙姑,也是匆匆的說了幾句,便讓我們離開。我才想明白,他們兩個之間,是因為有人假扮,怕露餡,才如此,可是,到底是哪一位呢?”
紅姑一聽,姐姐,你這說的和我說的,有何區別?別是真給那個風流的龐羽迷惑了吧。
※※※※※※※※※※※※※※※※※※※※※※※※※※※
夜裡,淳于鳳輾轉反側,猜測來猜測去,究竟何仙姑和龐羽,哪個是假的?必須查到其中一個,可是今日出現的這個龐羽的住所在哪裡,自己都沒問過,即使問了,他說的也定然不是真實,不如就查查何仙姑,反正他的住所很明顯,就是那富豪郭子旺的別處宅院。
然後悄悄的起身,換了緊身利落的衣褲,腰插寶劍,就要出門,被醒來的紅姑看見,問道:“小姐,你去哪裡?”
淳于鳳道:“紅姑,我去何仙姑的道場看看,不能老是這樣等著人家上門,主子怕是等的急呢。”
紅姑呼的坐起,“我也去。”
被淳于鳳制止,“不,你不能去,那何仙姑絕非等閒,連我都不一定有必勝的把握,我感覺他不僅功夫好,而且智慧群,說不定就張開網等我鑽呢。”
紅姑道:“既然危險,那你還去,主子也不會同意的。”
淳于鳳道:“我非去不可,紅姑難道你不懂嗎,主子破這個西夏使者被殺的案子是有時限的,他心裡著急,卻不能說,我們得體諒他,我要立即解決何仙姑這件事,查出何仙姑究竟和西夏有無關聯,他為何大肆招攬徒眾,是和陰謀,這一切不明朗,我們怎能啟程西行。”
紅姑聽他說的有道理,不好攔阻,又擔心。
淳于鳳臨出門時對紅姑道:“若我一直到天亮未歸,那就是出事了,你去通報主子。”
紅姑急道:“若是,我去救你。”
淳于鳳一擺手,“你不行,你對付不了何仙姑或是什麼龐羽,除了主子,還有一人可以救我。”
紅姑脫口道:“我明白,是伊將軍。”
淳于鳳搖搖頭,“不,是刁球。”
刁球?紅姑一愣。
淳于鳳道:“他應該還會來找我,若是他來時偏巧我出了事,你就告訴他我去了哪裡,他自然會去救我,並且,你要把我們在何仙姑那裡看到的,和認識龐羽之事,對主子講明,不能留一點點,主子大智,會憑藉一點點蛛絲馬跡,查出事情的真相,好了,時辰不早,我該動身,你自己小心。”
她說完,把燈吹熄,然後再稍等片刻,推開窗戶,飛躍而下。
淳于鳳一路繞行,來到何仙姑的道場,周邊的環境白日裡看過,已經熟悉,從宅院的後邊,飛身上了屋頂,然後用腳尖點地走路,輕輕的往何仙姑白日裡見客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