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氣無力地道:“是,師長!”
不多時營四百多人單獨列隊出來,擺開散兵線開始衝鋒。可是剛剛擺出陣型就讓底海生一陣臭罵。
他站在大樹底下摁著通訊器大吼:“你們***是豬腦子啊,之前兄弟的血都白流了是不是?靠緊一點,都他媽靠緊一點。這是冷兵器戰爭,你們要靠集體的力量。。。。。。
媽的,前排的盾牌兵,今天沒吃飯嗎?趕緊把你們的腦袋給挺起來,把***盾牌舉起來,你的兄弟就在你們身後,難道你們想縮在盾牌後面看著弟兄們被秦軍射死嗎?
後排計程車兵,你們底下長卵子了嗎?還是不是男人?***,跟上,跟上。。。。。。”
底海生一通連罵帶辱終於在前進了一百米之後將整個佇列布置起來,累的他一頭是汗。若是每個方陣都這種樣子,估計他再有十條命都不夠這麼喊的。
而在思遠城城內,吳鑫等人已經又按照剛才的方法又一次準備好了。只是讓吳鑫等人無奈的是,他們剛開始還以為城門早就失陷,可是等他們重新把機關安排好,敵軍都沒有動進攻。
城牆上的司徒科甚至抽空吃了兩塊壓縮餅乾,喝了四次水,還躺在城牆上尿了個尿。到後來實在挨不住,就靠著城牆睡著了。直到天色微明,耳邊的通訊器響起吳鑫壓抑地嗓音:“準備!”司徒科才一翻身子坐起來。
城門外的陷阱是沒法用了,但成壯不但佈置了陷阱,他還在城門口散下了許多從明軍庫房裡搜刮出來的鐵蒺藜。這些鐵蒺藜隔了這麼多年依然閃著寒光,雖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