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想那種事了。
分明是他先開始給她灌輸那種思想的,結果現在卻又說她在想。她只是在害怕而已!
他摟著虞裡裡,忍不住伸手去揉一揉那柔軟,在她熾熱憤怒的目光下,這才悠悠說道:“裡裡。陪我休息一會兒。”
虞裡裡淚了。
她的肉還在碗裡沒吃完呢……
伸手張牙舞爪的想將肉重新拉回自己的面前,但是卻被遊厲承按的更緊,只能睜著眼睛乾巴巴的望著天花板,傻乎乎的等他休息好離開。
一直睡到下午,遊厲承才慢悠悠的醒過來。看到虞裡裡在自己身邊,眼底露出喜悅,捧住她的臉頰親暱的吻了一口,這才鬆手放開了她。
虞裡裡砰的一聲從床上跳了起來,撒丫子就朝著客廳跑去。
遊厲承在背後望著她背影失笑著搖頭。
他走了過來:“裡裡,我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
虞裡裡眨眨眼,“什麼事?”
他坐在虞裡裡的身邊,說道:“我想過段時間等你眼睛徹底好了,給你補辦一個婚禮。”
虞裡裡手中的雞腿啪嗒一聲掉在毛毯上。
遊厲承說什麼?
在跟她開玩笑麼……補辦婚禮?
遊厲承關切的詢問:“你臉色很差。怎麼了?”
虞裡裡牽強的咬住貝齒,微微搖了搖頭。她猛然之間想到了自己和遊厲承的那份離婚協議書,她遲疑的看向遊厲承。
如果他要補辦婚禮是真心想補的話,那份離婚協議書怎麼辦?
到了時間,還是要離婚的不是嗎?
一個婚禮,走走形式,讓眾人知道他遊厲承原來也是如此寵愛妻子的嗎?虞裡裡思來想去,想到的也就只有這個可能了。
她猜過,遊厲承是不是喜歡上自己了,但是……這個可能性實在是太低了!
第二天退了房,遊厲承拉住她的手,帶她去了舊金山的風景區,金銀島。名字雖然叫金銀島,但島上並沒有什麼金子銀子之類的東西,柔軟的沙貝石礫遍佈沙灘,虞裡裡想光著腳跑過去,卻被遊厲承拉住。
她回頭,怒氣衝衝。
遊厲承吩咐她穿好:“穿上鞋子。不小心的話會劃傷的。”
雖然心裡很不情願,但也只能穿上了。她不情不願的穿上沙灘鞋,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遊厲承跟了過去。看著她跟個小孩子似得在附近玩。
她的天真無邪,在侵染著遊厲承的整個心。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