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態度。
牧泛琴猛地一怔,她看向餘年,見餘年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絲毫不慌,心裡明白了什麼。
可她想不通,家境貧寒的餘年,如何能夠讓眼前這些人為他做事。
難道真的是這些人秉公辦事?
牧泛琴不認為會是這樣。
眼見無法從趙得柱身上下手,牧泛琴來到餘年身邊,“借一步說話。”
“好。”
餘年淡淡一笑,兩人來到一處角落。
“餘年同學,你覺得這樣做,有意思嗎?”
牧泛琴寒聲說道:“你真以為就憑這些事情,你就不會被開除?”
“你有開除我的權力,我有反擊的權力。”
餘年笑呵呵說道:“不是嗎?”
“我告訴你,你將事情鬧到這種地步,我一定開除你。”
牧泛琴冷哼一身,不耐煩的說道:“現在你立即打圓場讓這些人離開,或許我可以考慮暫時不開除你!”
“或許?考慮?”
餘年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別拿我當猴耍了,我就是個普通人,玩不過你們這些人。
我好不容易拉起陣仗,你讓我偃旗息鼓,等我偃旗息鼓後,你一腳將我踢出學校,到時候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那不是成了大傻子嘛!”
牧泛琴沒想到餘年竟然看透自己心思,倒也不在意,冷笑一聲,說道:“你不會真以為就憑這件事,你就能留校吧?”
看了趙得柱等人一眼,牧泛琴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如何叫來這些人,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身為中南財大的校長,關係網和人脈比你想的複雜,你能挑起這些事情,我就能按下去。”
“那咱們較量下!”
餘年聳了聳肩,不以為然。
以前他面對牧泛琴一首退讓,可退讓非但沒換來對方的禮貌,反而變本加厲。
既然這樣,那誰都別想好過!
牧泛琴聞言一怔,咬了咬牙,說道:“好,你等著!”
餘年不屑一笑,衝趙得柱點了點頭,後者迅速帶隊押著左勾和宋華兩人離開。
看著警車呼嘯離開,牧泛琴眉頭越皺越緊,臉色越發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