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被丟上了好幾個沾滿血跡的紙巾,一個削了一半的蘋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滾到了地上,旁邊還躺了個沾了血跡的水果刀……
她驚了下,連忙靠過去:“割到手指頭啦?我看看……”
蘇少謙陰沉著臉:“出去!誰讓你進來的?”
一邊說著,一邊把血淋淋的手指頭遞了過去……﹁_﹁
白溪拿紙巾把血擦了下,才發現傷口割的不短,難怪會出這麼多血。
她轉身回了房間,拎了醫藥箱過來,不過十幾秒鐘的功夫,男人的食指又冒出了很多血,白溪拿了消毒棉球幫他擦拭,秀眉微皺:“你是削平果呢還是削手指頭呢?!怎麼不乾脆把手指頭切下來啊?”
這麼大的人了,連個蘋果都不會削,還真是個名副其實的公子哥兒。
蘇少謙冷哼:“你以為我生來就是為了削蘋果的?”
“不是為了削蘋果的就不能會削平果啦?”
白溪沒好氣的掃他一眼:“那你生來就是為了吃的麼?要不要乾脆不吃東西餓死算了?”
蘇少謙:“……”
白溪不再說話,一邊用酒精棉球擦拭著傷口一邊低頭輕吹以幫他緩解疼痛,那輕輕柔柔的微風順著傷口滲透進去,奇異的緩解了傷口的刺痛,女人微微顫動的眼睫毛像是一把無形的小小刷子,刷過他的心底,帶來一陣難耐的酥癢感。
“白溪?”
“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