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臨時救急啊!至於跳舞……到時候再說啦!”
白溪笑笑,不好再說出拒絕的話來。
畢竟他都幫了她那麼大的忙,他不過是讓她陪他去參加個派對而已,她再推三阻四的,就未免太小氣了。
一邊,蘇少謙漫不經心的翻著手中的資料,一雙耀眼的黑眸中卻飛快的閃過一抹嘲諷。
party?
呵……
希望她到時候真的能參加……
***
蘇少謙天沒亮就去集團了,江離一直待到下午才離開,外面的雨淅淅瀝瀝下了一天,白溪去醫院看了看爸爸,回來後就一直趴在窗子邊看雨,掐指一算,還有五天就是莫霖的生日了。
他們在一起過了三年的生日,他什麼都不缺,而她又買不起名貴的東西送給他,所以每年都會織一件東西給他,第一年是一件毛衣,第二年是一雙手套,第三年是一條圍巾,還記得送他圍巾的時候,莫霖開玩笑問她再送送織的什麼,好像能織的東西就這三種了,白溪那時候想了很久沒想出來再織什麼送他,現在看來,她是真的多慮了,因為今年她什麼都不需要送他了。
蘇少謙推門而入的時候,就見到她趴在窗邊一臉惆悵的望著窗外,他脫了外套丟到一邊,懶懶開口:“別想了,從這裡跳下去摔不死的。”
 ;。。。 ; ; 白溪咬唇,瞪他。
蘇少謙又在筆記本上敲了幾下,忽然頓住,終於抬頭看了她一眼:“還站這裡做什麼?不知道我看的這些都是商業機密麼?”
白溪撇撇嘴,鄙夷的睨他:“還商業機密呢,你這種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懂什麼是商業機密麼?就你這樣的,以後接管了蘇家,不出三年就得倒閉!”
“我看你又欠收拾了!”
蘇少謙向後靠了靠,意有所指:“再胡說八道,一會兒流多少眼淚都白搭,知道麼?”
“……”
出息!就只有這個手段對付女人!
白溪不屑的撇撇嘴,轉身要往臥室裡走,蘇少謙忽然叫住她:“等等。”
“幹嘛?”
“躺沙發上去,我去給你拿藥。”
蘇少謙一邊說著一邊起身,進了臥室拿了一個藥箱出來,見她還站在原地,濃眉微皺:“還站那裡幹什麼?”
白溪一臉狐疑的睨他,一字一頓的開口:“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蘇少謙深吸一口氣,像是在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一樣,半晌,才咬牙切齒的開口:“是你自己乖乖躺上去,還是我、幫、你?!嗯?”
最後一個‘嗯’字,上揚的尾音帶著濃濃的威脅。
白溪窒了窒,一聲不吭的走到沙發邊,趴好。
蘇少謙把她衣襬拉起來,看了眼被撞的青紫的那一塊,忍不住開口:“都傷成這樣了,連藥都不拿就回來,以後落下病根了怎麼辦?”
白溪哼哼唧唧:“敲詐你。”
男人用指腹抹了點透明的藥膏往她傷口上塗抹,剛剛碰上,就明顯的感覺到她身子微微顫了顫。
上次他就察覺到了,她的身子對觸覺比大多數人要敏感的多。
他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指腹下女人肌膚柔滑似水,偏偏她的身子還不停的顫抖,偶爾壓抑的有細微呻|吟聲從口中逸出,惹的他下腹一陣熱流竄動。
“好了沒啊?”
白溪扭頭,一張紅潤小臉皺成一團,明顯的有些焦躁。
“快了……”
他剛剛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不知不覺間已經變得嘶啞,連忙清咳一聲,繼續道:“你著什麼急!”
“我……”
白溪咬唇,支支吾吾沒說出句話來,半晌,用力的抓了一個抱枕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蘇少謙斂眉,指腹在她受傷的地方一圈圈的滑動,範圍越來越大,碰觸到她的敏|感|點,就聽到枕頭下面她唔的一聲呻|吟。
他呼吸漸漸粗重起來。
白溪忽然把抱枕狠狠丟到一遍,掙扎著要爬起來:“好了好了,可以了。”
蘇少謙斂眉,不動聲色的抽了溼巾擦了擦手:“天快亮了,在這裡躺著休息一會兒吧,一會兒會有人送早餐過來。”
白溪艱難的翻過身來:“你到底什麼時候走啊?”
“……”
蘇少謙擦拭手指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下,垂首睨她:“幹什麼?這是我家,我想來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