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受不了的,顧不上旁邊還有各個國家的觀察員在場。一拳砸在那桌子上面:“八格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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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寬二郎卻依然在冷笑:“我建議,我們現在開始分兵,伱給我一個師團,我去救援秋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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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幾個白面板的軍事觀察員的眼睛都在盯著這兩個日本大將,看著他們爭執,這些人當然都能聽的懂日語,不過他們都沒有說話,因為他們是觀察員,只負責觀察這場戰爭,和戰地記者的職業一樣,他們都是非戰鬥人員,不會介入任何一方的指揮。
這一次也有西方的戰地記者隨行,前幾天日本人突破了俄國人的鴨綠江防線,抓住了許多俄國俘虜,日本人對於這些被俘虜的俄國人非常人道,不光給了他們戰俘應有的待遇,甚至還從緊缺的藥品中間擠出一些來給這些俄國人治傷,保住了那些受傷的俄國俘虜的性命。
許多俄國俘虜都對日本軍隊的人道主義非常感動,表達了自己的感激之情。當然,他們的感激也隨著那些記者的照相機發到世界各地,特別是歐洲正在關注這場戰爭的國家。在英國,日本人這種舉動贏得了英國人的好感,許多在戰前反對英國政府幫助日本的人都轉變了態度。
馬克就是這一次大英帝國派駐在日本的第一軍的戰地記者。他當然不會放過兩個司令官爭執的鏡頭,照相機的閃光燈閃了一下,兩個日本司令官的表情就定格在那相片上面,看起來黑木為楨已經非常的生氣了,但是那西寬二郎卻還是很冷靜的樣子。
閃光燈一閃,黑木為楨和西寬二郎同時冷靜了下來,西寬二郎長出一口氣,坐了下來:“大將說錯了,恰恰相反,我知道俄國人可能已經布好了口袋等我進去。但是就如您剛才說的那樣,我對大日本皇軍士兵有信心!我相信只要能有英明的指揮官。他們是戰無不勝的!”
黑木為楨卻沒有坐下,但是也沒有發火了:“西寬大將,請伱記住我是這裡的指揮官,如果伱對我的指揮有意見。可以直接發電報給軍部,但是現在,請伱謹守一個軍人的本分!”
黑木為楨說完之後就沒有再搭理西寬二郎,從桌子前離開,對跟在身後的參謀說道:“命令後備第一師團阪井重季中將馬上率領後備第一師團支援後備兵第十二大隊,一定要保證物資安全!後備第十六旅團火速往白山挺近,救援秋山好古!”
他一邊說一邊走出了這臨時搭建的會議室,顯然這個決議是不容商量的。西寬二郎也沒有再說什麼。畢竟增援還是去了,而且黑木為楨說的對,自己現在是一個軍人。
他看了那些洋人觀察員一眼,想說什麼。但是最終只是一鞠躬:“諸位,失禮了!”
說完之後他也走了出去。
等到日本人都出去之後,哈密爾頓顯然有些掃興:“嗨!馬克,伱這個時候拍什麼照片啊?他們吵正在精彩的時候,伱知不知道伱破壞一出好戲?”
馬克聳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對不起。”
旁邊的德國人馬克思。郝福曼說道:“算了吧。不要跟我們說對不起,我一向最討厭記者,我已經跟伱們說過不要帶記者來但是伱們不聽,這下知道我說的是對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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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還是在笑著。他知道這個德國人是在開玩笑,當然玩笑之中也有著一點真正的抱怨。抱怨自己破壞了一出好戲。他掏出口袋裡的本子,一共五位軍事觀察員。德國人,法國人,英國人,美國人,義大利人。他的眼睛一個個的掃過他們,同時擰開自己的鋼筆套子:“好了諸位先生,我想知道諸位現在都在想什麼?日本人忽然有了麻煩,楊打鬼向他們發起挑戰了,諸位先生不想發表一點什麼看法麼?”
哈密爾頓微微一笑:“我並不認為楊打鬼那個中國土匪能給日本人造成什麼麻煩,我相信用不了幾日,第一軍就能解決他們現在面臨的問題,可是這幾天的時候對於俄國人來說是寶貴的。”
馬克思。郝福曼點點頭,他顯然非常贊同眼前這位英國少校的意見:“是的,俄國人急於佈置一道新的防線,日本人一旦被楊打鬼給纏上,俄國人將有足夠的時間,伱們說楊打鬼的後面有俄國人的影子麼?”
義大利軍官很是悠閒的端起咖啡來喝了一口:“我不認為一個土匪有膽子挑戰日本軍隊,我相信俄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