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承望便將嘴裡面那幾句髒話嚥了進去,不再說話了。
“三叔!”陳欣茹跟那位男子打了個招呼,對方點了點頭。
陳欣茹也沒再跟對方多說什麼,又繼續看向陳建德問道:“二叔,爺爺現在怎麼樣了?我爸哪去了?他怎麼沒過來?”
“你父親之前在開會,估計很快就到了,你爺爺他……之前給你打電話說的都是實情……”陳建德嘆了口氣,隨即搖了搖頭,便不再說了。
聽到二叔這麼說,陳欣茹知道爺爺一定病的很嚴重,不過她卻不知道爺爺到底患了什麼病。
她咬了咬牙,隨即便拉著墨辰的手臂就要進病房。
“喂,你這是要幹嘛?”
陳承望急忙堵在病房門口,瞟了眼墨辰,隨即看向陳欣茹冷笑道:“陳欣茹,怪不得你要逃婚,原來是在外面找了姘頭。
你怎麼不給我們介紹一下這小子,你現在帶著他進去,準備幹什麼,難道你準備讓爺爺分他一部分錢財嗎?”
“承望,你怎麼說話呢?怎麼動不動就是分財產?”陳建德皺著眉說道。
陳欣茹的三叔陳建功看了眼墨辰,擺著一副上位者的派頭,看向陳欣茹問道:“欣茹,你身旁這個小子是誰,你是不是該給我們幾位長輩介紹一下啊?”
陳欣茹看向面前的幾位長輩說道:“這位是我表哥的朋友,他懂一些醫術,他跟我過來,是為爺爺看病的。”
聽到陳欣茹的話,陳家的人全都一臉的驚訝,隨即便是一臉的不屑。
看墨辰的樣子,比陳欣茹還小几歲,頂多二十歲的小子,能有多大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