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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時的玉璧最早做為祭祀的祭禮之用,之後用於區別身份的佩飾,再後來,玉璧常被用於辟邪和隨葬之用。而這種帶有色沁的古玉也必是出土之物。
“行了哥們,別再胡侃了,你給個價吧。”許意打斷地攤老闆的囉裡囉嗦,他感覺這塊玉璧的確是塊有年頭的古玉,青玉的質地,石灰沁色的白像一層包漿裹在玉璧表面。
“好,爽快,光這上了年代又有兩種色沁,一萬八您買了不虧。”攤販聽到許意話,頓時喜出望外,忙忙報了價,還不忘捧了許意一把。
“嗨,哥們,你可不地道,把兄弟當外行宰呢吧,就這破玩意也值小兩萬,你蒙大頭呢?”別看許意算是大家公子,卻也不似那般不知柴米油鹽的紈絝敗家子,對市井講價還價也算得小有心得。
“唉,話可不能這麼說,您可是有眼力勁的,瞧這沁色,您一眼就能看出出土沒多久,這回去您要能將它盤出來,那可就跟現在是天差地別了,您要盤得好,這價值還不得翻上幾番……”
“你甭給咱灌迷湯,要說這盤玉,沒有個盤功還真值不得幾個錢……”
曲晨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墨跡討價有些莞爾,這年介不懂還價的那是二子,眼睛也隨意打量眼前的小攤子,打從他剛一走近便察覺出攤位上的確有老物件,但可惜的是卻不是許意手裡那件,許意看中的那塊玉璧倒是半真不假,玉質雖不錯,卻並非出土的古玉。
只是難得看到許意對一件事情表現的如此認真,曲晨也不好打擊他的積極性,只在旁默默的看著,從許意對待上手物件的態度便能看出他是一個極喜愛古玩的人,雖然現在眼力勁還達不到,但對古玩的熱情會隨著時間的磨練,在一步步成長中吸收經驗,鑑賞力也會有所成長。
最終,許意跟小攤販一直僵持在一萬還是八千這兩個數字上,兩人更是半步不讓。口沫橫飛,爭執了近一刻鐘始終沒有定論,曲晨有些無聊的四下裡亂瞄,左前方不遠處有個身影似曾相識,僅一瞬,那人便警覺地回視,而後再對上他的目光時輕輕點了點頭移開視線。
是他?開悍馬的刀疤臉?弘哥的司機?
隨即曲晨又向刀疤臉的周圍望去,那攤位前擠滿了十七八個人,人群裡也的確有著他認識的人,峻冷的氣質在人群中突顯不凡。峻冷的男人似乎察覺到落在身上的視線,轉頭向曲晨的方向看過來,冷冷的目光在發現不遠處的曲晨後眼神微斂,隨即又對刀疤臉交待了一句便轉回身繼續關注身前的攤位。
不多時,刀疤臉便走過來知會曲晨和正在扯皮的許意,弘哥請他們去前面的攤位。
“咦,青叔,小叔也在這裡呢?喔,等等,哥們,你到底賣不賣,咱接下來還有事呢,沒功夫跟你這兒磨嘰。”接到程家小叔的旨意後,許意的第一反應是違令者殺無赦,第二個反應是冷血的魔王與可愛的古董孰輕孰重,第三反應是好在被魔王令眼相看的曲晨在身邊,而後,內心的想法直接反應在行動上,等咱拿下眼前的交易再說。
“唉,不是俺非要賺你這錢,可你也不能讓俺虧本不是,話說,這玉璧還是俺在一個……”眼瞅著許意對這塊玉璧勢在必得,小販也信心在望,堅決把持著一萬塊不易價。
曲晨看了眼不停向弘哥的方向看去的刀疤臉,又看著許意非要死守著八千塊買這半假不真的古玉,遂上前拉了他一把。
神的右手 梅瓶之疑
“算了,許意,一萬就一萬吧,也別再爭了。不過,”說著曲晨指了一下攤子角落的一塊玉牌,對眼露驚喜的攤販道。“搭上那塊玉牌吧,看那玉質也不地道,雕功很一般,刀法更是拙劣,勝在玉牌上的圖案佈局有些新奇,兩千塊也頂天了。”
“行,您說搭上它咱就搭上它。”眼見著曲晨指的玉牌,小販趕緊拿過來塞到許意手裡,嘴裡還不忘討個好。“成了,您有眼光,這塊玉牌出彩就出彩在這圖文同面,這樣的佈景還是從沒見過的,算得是獨一份。”
聽聽,這話,卻經不得推敲,從未見過如此佈景的玉牌,豈不說明……不及許意再說,曲晨便催促他給小販付了錢,然後便跟著刀疤臉青叔向前面不遠處的攤位走去。
當下,走在曲晨身後的許意也顧不得他已經到手的玉璧,而是把那塊玉牌拿在手裡左右翻看把玩,心裡還在不停嘀咕,曲晨能看中它做搭頭肯定大有深意,而且這玉牌也絕不僅值兩千塊,有了程小叔的前車,他對曲晨的眼力也是很有信心的。
當曲晨三人剛走到圍著攤子的人群外,程弘便似有所感的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