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幾分年少時的輕狂和凌亂髮絲。
白羽揚站在一塊平坦的空地上,這片空地在路西法國的政治中心地帶,也就是人們口中的王宮裡面,專門為季蘇菲往來於兩國之間降落飛機建造的,也就是季蘇菲的專用停機場。
十年了,曾經一起來路西法國的人,基本上都結婚生子了,只有他目前還單身,也被戲稱為路西法國的女人最想嫁的黃金單身漢。
即便在外界的眼中,他只是成熟了,依舊英俊帥氣,但是白羽揚每當看著季蘇菲的時候,心中只會百感交集,他是老了,她卻依舊年少,十年的光陰,是真正的沒有再她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再過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黃土埋過他身體的時候,白羽揚有時候都不敢去想這些,一想到這些,就覺得恐懼,他變得患得患失,害怕被季蘇菲看著自己一天一天的變老,變成一個臭老頭,又慶幸,幸好,他只是單方面的愛著她,他們兩個的確是不適合在一起,否則他必定是忍受不了這種心靈上的折磨去自殺了,或許他就適合做她的執事,她的管家。
螺旋槳的聲音在頭頂上傳來,捲起了大風,站在白羽揚周圍的警衛軍都立刻準備好迎接他們最高長官的到來,這是一個軍事化國家,一個軍隊掌權制裁的國家,季蘇菲作為整個路西法*隊的最高總長官,自然更加受到他們的尊敬和崇拜。
飛機降落後,季蘇菲便是從雲梯走下來,穿著一身黑色的軍服,鴨舌軍帽上標誌著一枚金色的翅膀標記,英姿颯爽的軍服外面罩著一件黑色斗篷,斗篷的左胸口部位繡著六芒星標誌,腰間則是配著一隻手槍和一把佩劍,黑色的長髮隨意的束成一個馬尾辮。
看著這樣朝氣蓬勃、英姿颯爽的季蘇菲,白羽揚嘴角微微上揚,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曾經還很喜歡穿著公主裙或是少女裝的女孩變得習慣穿軍服,各種場合上,各種帥氣的軍裝。
季蘇菲邁著黑色的軍靴走向白羽揚,白羽揚也立刻迎上去了,“大小姐!”
“恩!”季蘇菲微微頷首,她一邊走著一邊解開身上的斗篷,在臨進門的時候,白羽揚已經伸手為季蘇菲接過了接下的斗篷,即便他如今是一國的執行長,卻依舊無法改變自己是季蘇菲執事的習慣。
“大小姐,這是俄賽日比的戰況,我們的人在那邊拍攝到的畫面,據可靠訊息稱,俄賽日比的內戰不只是內部政治上黨派立場不同,也有外界的壓力,說白了就是挑撥離間。”
白羽揚從特別助理手中接過超博平面視屏儀給季蘇菲看,季蘇菲一邊走著一邊看著視屏中的畫面,俄賽日比的戰況顯然要比想象中的更慘烈,比起當日血族的戰亂,有過之而無不及。
季蘇菲漫不經心的說到:“挑撥離間說的是USA吧!這是他們素來喜歡玩的把戲。”
“目前看來,應該是和USA那邊脫離不了關係,但是USA單方面還是否認了參與過俄賽日比的內部政治事件,並且讓聯合國發了宣告,說是要阻止這場戰亂,倒是裝起了好人,號召各國接收難民,我們路西法國也在邀請名單裡面,如今大批的難民不斷的從沿海一帶湧入各國,卻又慘遭驅逐。”
季蘇菲的眼底波瀾不驚,她不是一個同情心氾濫的人,畢竟從政治角度看來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會隨便輕易接受外來者,尤其是難民,這意味著增重國內的經濟負擔,還會造成各種矛盾發生,形成治安上的惡劣迴圈事件。
白羽揚推了推鏡框,看著季蘇菲的側臉,補充了一句,“也有不少人試圖闖入我們的領土,向我們求助,但是都被驅逐了,秦天野的命令。”
季蘇菲聽到這裡的時候,停下了腳步,目光清冷幽邃的打量著白羽揚,“你心軟了!”
白羽揚頓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穿過一道一道嚴格把守的電子機械門,季蘇菲出現在議事廳的時候,所有參加會議的高層人員都已經正襟危坐的等待在圓弧形桌子邊,季蘇菲的位置面前放著一杯果汁。
“長官!”所有人在季蘇菲進門的時候,都整齊的站起身行李。
季蘇菲的微微頷首,坐在中心的位置上,白羽揚則是坐在她的右手邊,而秦天也則是坐在左手邊,屋子裡也在一瞬間黑暗下來,隨即眾人的眼前出現了科技先進的視屏影像。
秦天也最先開口,手指輕輕在空氣中懸浮的虛擬圖案比劃著,那些圖案隨著他手指的方向移動開啟。
眾人的眼前出現了幾張任務的照片,“這幾個人是俄賽日比的活躍分子,被usa列入了黑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