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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她替姚母煮了一點兒粥,待姑姑也起床了,幾人便一道上街買菜。

中午姚父和姑父出門工作,姚岸替他們備下水和食物,又掏出手機進入郵箱,卻沒有任何新郵件。

姚母在旁說道:“你也別請假了,禮拜一就去上班,這樣請假,工資都扣光了。”

姚岸點點頭,又聽姚母說:“這次算我們倒黴,讓我抓到那個放火的畜生,我把他抽筋拔骨!”

姑姑也憤憤附和,辱罵不停,無奈派出所那頭遲遲沒有訊息,兇手只留下了一個汽油桶,附近也沒有找到目擊者,蹤跡難尋,儘管他們已注意到了黑老大,卻也沒有任何實質證據指向他。

姚母並不知道黑老大的事情,只當有瘋子作惡,又猛然喊道:“會不會是你舅舅他們?他們一直恨爸媽把房子留給了我!”

姚岸趕緊道:“媽,你別胡思亂想,我們跟舅舅家多少年沒來往了,他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兒!”

姚母點點頭:“也是,怎麼說我都是他們的親妹妹,再恨也不至於放火燒房子。”

姚岸知道姚母尚未跨過這道坎,她只希望時間能治癒一切。

今日已經週六,她的時間不多,左思右想,她只好再次撒謊,託姑姑照看姚母和姚燕瑾,姚岸匆匆忙忙趕到車站,直奔南江。

徐英出院以後訊息全無,手機也一直關機,如今這個陌生號碼只發來一條簡訊,也再也沒有回應,姚岸不由忐忑,祈禱徐英千萬別出事,她連發數條簡訊,只說她立刻去取存摺,希望徐英儘快聯絡她。

趕到南江時已近傍晚,姚岸氣喘吁吁來到公寓,眼前的擺設一如她國慶離開之時,短短十天,似乎已經物是人非。

姚岸吸了口氣,開鎖進入書房,開啟書桌抽屜,從鐵皮盒子裡取出存摺,小心翼翼的藏進小包夾層裡頭,正打算起身離開,視線再一次劃過抽屜,她愣了愣。

鐵皮盒子邊上空空蕩蕩,姚岸將抽屜拉到最外面,木板上只有一些紙張和雜物,再無其他,茶葉罐頭消失無蹤。

她猛得起身,環顧四周,又跑去書房門邊,彎腰看了看鎖孔。

客廳裡的傢俱上沾了一層灰,擺設一成不變,廚房的垃圾箱裡躺著兩隻速溶咖啡的包裝,放眼望去,百平方的公寓不似有人來過。姚岸垂頭呆立,倚著廚房視窗,指甲掐得手指生疼。

蔣拿的手機響起,他慢吞吞的接聽,電話那頭說道:“拿哥,嫂子好像不在家啊,我中午離開了一會兒,回來後等了半個小時,她家裡頭幾個女的都去派出所了,也沒見她出現。”

蔣拿縮在金色的小車內,雙腿都伸不直,他搓了搓臉,低聲道:“行了,沒事兒,你繼續守在那裡,別讓什麼陌生人靠近他們家就成。”

結束通話電話,他仰頭往前方的小高層看去,薄暮冥冥,無霞無雲,天際死氣沉沉,全然不似晨時的生機勃勃。

☆、54徵奪戰

姚岸在沙發上坐了會兒;光線漸暗,只有淺淺幾束透窗而來,擦過沙發邊沿,覆在電視機櫃上。

她吐了幾口氣,將垂散的頭髮捋束到腦後,重新紮了一個馬尾辮。小臉半明半暗;陰沉沉的光線只映在一側,長睫微顫;片刻又定定不動。

姚岸走至書房門口,再次看了一眼鎖孔;又掏出鑰匙插|入,左右轉了轉,確定鎖完好無損。

她國慶時過來;警惕起見,特意將書房的兩把鑰匙全都帶走了。徐英離開戒毒所,她曾想過徐英回家的可能,因此她才會向經理請假,打算過來一探究竟。誰知家裡被人縱火,耽擱了這麼多天。

十天時間,茶葉罐頭不翼而飛。有人進入過書房,又偽裝成原樣,每一件擺設都沒有挪位,每一個角落都沒有來人的痕跡,只是茶葉罐頭不見了,書房的門卻仍是反鎖的狀態。

徐英沒有回來過,有人取走了茶葉罐頭。

姚岸站了片刻,拔下一根頭髮,卡在木門下方,重新反鎖書房。

南江市到士林鎮的末班車還有一小時即將出發,姚岸匆匆攔截計程車,坐穩後又撥打了那個陌生號碼,見那頭仍舊關機,她再次登入郵箱,告訴徐英自己已取到存摺。

司機在旁絮絮叨叨,“就快要換班了,小姑娘你運氣好,平常這個時候都攔不到車的!”

晚高峰時交通最是擁堵,協警和交警齊上陣,橫穿馬路的行人絡繹不絕,秩序更加混亂。司機悠哉遊哉的等紅燈,興致勃勃聊起新交規,“現在駕校考試也難咧,還要每天打指紋,理論考也比以前難,很多人都不及格,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