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勾唇:“沈總有需要,我蔣拿隨叫隨到,我那裡還有一群兄弟,只要你開口,大家一定幫忙!”
飯局後雙方告辭,夜色沉沉,白日的燥熱已經褪去,換上了初秋時的涼爽。
沈綸開啟車窗,夜風舒舒緩緩的遊蕩四周,司機踟躕道:“沈老闆,你真的要把線路給蔣老闆那裡?那我們南江的那家運輸公司不就白開了,我覺得再等一陣,等黑老大那裡把事情解決了,貨一定能進場子。”
沈綸闔眼輕語:“你跟著我的時間不長,你不懂。”他勾了勾唇,“很多年前,蔣拿還是白老大的手下,白老大說有人黑吃黑,沒多久他就出事了。”
司機一愣:“白老大?就是瀘川那個白老大?沈老闆原來你認識他啊?”
沈綸淡淡道:“認識啊,差點兒就要忘記他了。”說著,他慢慢睜開眼,自言自語,“我不是非要瀘川這個地方,我只是喜歡有野心的人!”
那頭蔣拿開車到達弄堂口,打電話喚姚岸出來。
姚岸睡眼惺忪,穿上睡褲迷迷糊糊的往外走,才走到吉普車邊上,蔣拿已迫不及待的將她扯進車裡,抱住她開始胡亂親吻。
姚岸終於醒神,悶哼著制住在睡衣內肆意遊走的大掌。蔣拿用力揉弄,粗喘道:“真想在這裡要你!”
姚岸氣喘吁吁,漲紅著臉將他的手扯出來:“你這麼晚找我,就……就這個?”
蔣拿低低一笑,將她的腦袋摁過來,抱著她小聲說:“我今兒高興,乖姚姚,我算了算我自個兒的歲數,還真有點兒老大不小了,到時候乾脆就討了你吧!”
姚岸無可奈何的被他抱在懷中,聽著他醉酒的胡言亂語,打著哈欠昏昏欲睡。
第二天中秋節,姚岸開啟衣櫃翻出一件換洗衣物塞進揹包,姚母拿著一盒月餅進屋,說道:“把這個給徐老師帶去,空手上門總是失禮的。”又笑道,“還好你這次知道主動看老師了,非要我成天在你耳邊嘮叨!”
姚岸笑了笑,“媽,你當我這麼沒良心嗎?”
姚母又說:“反正你去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