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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蔣拿痴痴得品嚐這具身子,不由自主:“你的汗怎麼也那麼香?”說著,他已埋了進去,猶如第一次那樣衝動,又添了幾分小心翼翼,嘴上不斷輕哄,貫穿的動作卻愈發狠厲。

最後一聲“乖姚姚”情不自禁溢位時,蔣拿摟著不停顫抖的姚岸,讓彼此都登上了雲端。

姚岸趕在姚父回家前到達,她渾身痠軟的在吉普車內睡了一會兒,一停車便立刻驚醒。蔣拿精神抖擻,握著她光禿禿的細小腕子蹙眉:“銀鏈子不喜歡?那你喜歡什麼?”

姚岸有氣無力的抽了抽手,“沒什麼喜歡的。”

蔣拿見她聲音虛弱,不滿道:“讓你窮折騰,睡我那兒能怎麼樣,你爸媽還不讓你談朋友?”

姚岸心中暗惱罪魁禍首,訕訕得敷衍了幾句,這才被蔣拿放行。

第二天她腰痠背痛的起床上班,又喊姚燕瑾同她一道去開發區。姚母今日起得早,替姚燕瑾打理了一下裝扮,叮囑道:“回頭跟人家道個歉,你妹妹好不容易又把你弄進廠裡,你可不能再不懂事兒了!”

姚燕瑾乖巧點頭,吃過早飯隨姚岸一道出發。

弄堂外遠遠得停著一部車,許周為打著瞌睡啃饅頭,嘴裡塞著一大口還未嚼咽,見到姚岸出現後忙不迭的推開車門,一張嘴,饅頭便落了地,他抹了抹唇邊的碎屑喊:“嫂子!”

姚岸一驚,立刻看了看四周,氣急敗壞:“你瞎喊什麼!”

許周為咧了咧嘴,拽過姚岸的腳踏車說:“走,我送你上班!”

姚岸手上用力,握著車把說:“我自己走。”

兩人爭執半天,許周為無趣道:“成成,你前面走,我後面跟著!”

姚岸趕緊讓姚燕瑾坐到後座,蹬著踏板疾馳離去。姚燕瑾箍著她的腰,好奇道:“那人不是在追求你吧?”

姚岸車把一歪,失笑道:“姐,你真會亂想。”

後頭的轎車慢悠悠的跟著,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倒也不叫旁人懷疑。

姚岸帶著姚燕瑾去工廠裡露了面,重新辦理入職手續,又同幾個相識的人套近乎,抹去了一些閒言碎語。

到達品汁,姚燕瑾便騎著姚岸的腳踏車回家了,對面馬路上的轎車視窗正吐著香菸,許周為朝姚岸揮揮手,開著音響自得其樂。

研發室被下達了新任務,同事抱回一疊資料,有條不紊的分工落實。秋季廣交會在即,她們需要立刻研發出樣品,大家忙得不可開交。

彼時的瀘川市突降暴雨,雷聲轟鳴閃電劈天,瀘川市第一人民醫院的單人病房內湧著七八人,正對一名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拳打腳踢。

呼痛求救聲源源不斷,從震響到奄奄一息。對面的床鋪上,黑老大正悠哉遊哉的喝咖啡,眯著眼睛極為享受,飄飄忽忽的似是聽不見任何雜音。

半響他才微微抬手,睜開雙眼,仍有一絲迷離,出口的聲音低啞含糊:“差不多了,問吧!”

手下點點頭,代為開口。

中年男人面目全非,紅腫的腦袋淌著血,聽完後便低吼著啜泣,“問了我一定說,怎麼不早問,怎麼不早問。”

黑老大嗤笑一聲,捂著脖子開口:“老子就是想揍你!”

對面的手下猛地往中年男人身上狠踹幾腳,中年男人低叫求饒,忙道:“我知道他們家,在中雋鎮是跑運輸的,他們家在哪兒我也知道!”

黑老大聽他顫聲說完,陰鷙咬牙,又讓手下將人拖到衛生間繼續動拳。

一旁的手下猶豫開口:“沈老闆說那人是他的女朋友,咱們真的要……”

黑老大繼續喝咖啡,抿了一口闔上雙眼:“她是沈綸的女朋友,那個蔣拿又是誰?”他冷笑一聲,“老子先玩兒爛這個臭娘們兒,再慢慢收拾蔣拿!”

手下連聲附和,黑老大靜默半響,又突然說道:“不對,楊光一直在這裡土生土長,什麼時候認識過別地兒的兄弟?”他蹙眉思忖,奇怪道,“蔣拿……一個開運輸公司的?”

那頭沈綸正在接收傳真,省第四監獄位於瀘川市郊區,五年前的入獄人員名單正從傳真機裡緩緩吐出,還有其他的資料緊隨其後。

電話那頭說道:“老闆,就跟我上次查得一樣,蔣拿確實在那裡坐牢,提前半年出獄。在瀘川靠走私發了一筆橫財,又帶著兩個兄弟來了這裡。”

沈綸挑了挑眉:“在瀘川的兄弟?什麼兄弟?”

“就是他現在的幫手,一個叫許周為,一個叫李強。都不是瀘川人,是在弄走私的時候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