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理解,可不就是這麼回事嗎,你說當初創作文字的時候,怎麼就那麼缺德呀,這‘妻’字一出來,就註定了女子的命運。男人弄出來文字就是為了壓女人頭上一座山吧。
雙冒對這話那是一陣的失神,她是不準備嫁人的。一輩子跟著娘子也不錯。
芳姐還在那裡替天下女子悲哀呢:“女人不容易,細說起來,頭上又怎麼是壓了一座山呢,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世上的規矩都是給女人立的,一座座大山壓過來,把女子束縛的結結實實的。”
雙冒:“娘子說這些做什麼,這些東西就是束縛了天下的女子,又跟您有什麼關係,在府上的時候,老爺哪件事不是聽您的,就說姑爺,那也不是一座倒山嗎。”這話說的當真是實在。
芳姐臉紅,說起來你身邊的大丫頭什麼的,果真都是專門打臉用的,他們夫妻一路過來,什麼事能瞞過她們 呀,看吧現在就過來專門打自己的臉了。池二郎當真沒有當下男人那麼不是東西呢。
芳姐:“啊呸,我是替你擔心呢。”
雙冒:“那娘子大可不必如此,奴婢早就說過不嫁人的,憑他多少坐山,也跟奴婢沒關係。”
然後看看芳姐:“若是您能一直走正常路,奴婢倒覺得,這輩子都能踏實的過了。”
芳姐氣惱:‘這是人話嗎,我怎麼就讓你不踏實了,不對,你怎麼就不嫁人了,你說了算呀,不定哪天,我就把你給送人了呢,好好地討好我吧。’雙冒心說惱羞成怒了,也不同她正道,早就看出來了,自家娘子在這種事情上,相當的人道。
芳姐把身邊的丫頭打發出去,還是娘倆待著舒心。
芳姐就納悶了,平日裡這孩子多粘他呀。怎麼說不親就不親了呀,難道平時這孩子哄她玩的。特意把奶孃叫來給孩子餵奶,她倒要看看,自家兒子是不是真的那麼好胃口。
雙冒就那麼看著自家娘子折騰。都是老爺慣的。
奶孃今日註定的悲催,昨日裡歡天喜地的,只因為郎君肯吃她的奶了,終於做了名副其實的奶孃。可早晨看到大人的時候,盯著她的眼神,嚇得她腿都是軟的。
到了夫人這裡,夫人的眼神更是讓人頭皮發麻。你說她就是奶孃。職責就是餵奶,怎麼到了這守備府,做了正經差事,就跟攤上大事了是的呢。老爺夫人到底什麼意思呀。
抱著郎君手腳都有點哆嗦。夫人那眼神跟自己搶了夫人的孩子一樣。天知道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呀。再說了搶過去咱們也養不起不是。哪裡有養自己孩子舒坦。
自家兒子抱在人家懷裡,芳姐不是滋味:‘你再給大朗餵奶試試。’
奶孃心說夫人這麼說,是讓我喂呀。還是讓我喂呀。
芳姐臉色嘿嘿的,聲音拉長:“試呀。”
奶孃趕緊的掀開胸口,都顧不上當著夫人面臉紅了。
可惜昨日裡順當的餵奶,今日裡小郎君說什麼也不配合了。
別說郎君跟著哭鬧,就是奶孃都急出來一腦門子汗,難道郎君這麼大的孩子,就會看夫人的臉色了。
芳姐抱過自家兒子:“哎呦,哭什麼,昨個你不是吃的很好嗎。”還順手捏捏鼻子。
奶孃怎麼看夫人都是高興的語氣。嘆口氣,自己這個奶孃當的真不容易。若是夫人能容他一直看著郎君,到時候她到能說,郎君小的時候,我還奶過郎君一頓奶呢,真的就一頓。
雙冒自然是明白芳姐的,順著就說到:“夫人,怕是夜裡的時候郎君睡的迷糊了而已。”
芳姐點頭,自家兒子眼神不行,認錯人了,難怪吃的那麼順暢。大了就給孩子弄點羊肝羹補補。
奶孃低頭,你們怎麼說怎麼是吧,反正下次不管郎君是不是餓了,她都要說郎君不吃別人的奶的。
這家的主子有毛病呀。心窄。
東郡外面現在可是都在傳謝老先生收徒之事,謝老先生的一身風骨呢,不畏權貴的好品質之後,又加了一個惜才,還是忍辱惜才。當真讓人把老先生的品質,高抬了又抬。
沒看到老先生從來看不上郡守大人嗎,可就因為老先生不忍,尚書府的小郎君一身的靈氣被遭禁了,耐著性子去了郡守府,就為了把孩子給領上正道。
老先生得了好名聲的同時,五郎也被傳說成精彩絕豔的人物,現在的東郡百姓都想看看這位被老先生青睬有加的小郎君了。
謝老頭算是面子,裡子都有了。只有池二郎被人各種墊菜板子了。誰叫池二郎從來沒有敲開過謝老先生的大門呢。